麼勢力?”
餘秋裡笑了笑,領她到那三具無頭屍體面前:“組織是不會用除了他們操控的人之外的任何人,而清道夫就是處理組織不能操控的人的,不過清道夫並不是組織內部的不某一股勢力,而是一個獨立於組織的存在,你應該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白鯨”
顏宇詫異:“白鯨?”
顏宇詫異並不是因為這個白鯨組織很強,相反,他的實力在眾多殺手組織裡面算得上是末流,唯一值得眾人記住的便是這個組織的殺手並不是單人行動,幾乎全部都是由團隊組成接取懸賞。
這對於殺手界來說也算是個異類了。
可任憑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殺手組織居然是酒廠的編外人員,專門為酒廠清理不受控制的人。
看著餘秋裡又從空間裡面取出三具無頭屍體,顏宇忍不住說道:“組織怎麼知道我們叛變的?”
餘秋裡絲毫不在意道:“應該早就知道了,不然待在山腳別墅也是個好地方。”
“你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猜的,可能是在根據地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吧,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太久沒有接任務吧,說不定他們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而是衝著卞輝京來的呢?想開一點,我們遲早會被追殺的。”
顏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畢竟餘秋裡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現在重要的不是組織為什麼會知道她們叛變,而是,如果組織知道他們叛變了,組織又是怎麼確定她們的位置的?
餘秋裡笑著指了指那兩具身材均勻的屍體說:“你知道嗎?這才是組織真正的恐怖之處,清道夫每支隊伍都有三個人,其中一人主攻,一人主防,還有一個人主追蹤。
主攻和主防的異能基本上都是與他們自身擅長的一樣武器相關,而這個主追蹤的人,他們的異能基本上只有兩種,一種是[勘破],另一種是[血]。”
要知道,各個人的異能在大眾的認知裡面,異能都是隨機覺醒的,而組織卻做到了干預這些人覺醒異能,雖然這些人中依舊有人覺醒的異能不是這兩種,但機率依舊在可控範圍內了。
清楚其中的厲害之後,顏宇不由對組織的恐怖手段感到膽寒,心中不由擔心起逐漸的處境。
見顏宇不說話,餘秋裡湊到她面前調侃道:“怎麼,現在知道害怕啦,晚啦,哈哈!”
顏宇一巴掌將她拂開,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餘秋裡接力蹲在地上,繼續擺弄地上的頭顱,將它們一一對應。
這些白衣人都著一身白衣,頭戴白色兜帽,兜帽之下就是那白色面具,此刻這些頭顱擺在一起,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一時間,全然也不好分辨哪個頭是哪具屍體的。
顏宇看著她的動作,上前想要檢視一番,伸手去扯那白色面具,卻發現根本扯不下來,用匕首將面具邊緣撬開,卻不曾想這面具直接嵌在他們臉部輪廓的肉中,匕首直直往下一插,找到邊緣將它撬起,只聽“刺啦”一聲,面具下卻是滲出還沒有凝固的鮮血,將那面具拿開,可這人根本沒有臉,或者說,那面具就是他的臉皮。
血紅充血的眼睛直接裸露在空氣中,純白的面具外圈帶著一圈血肉,面具的邊緣還能看見斷掉的線路,整個面具看著更像一個精密執行的電腦。
這白色面具遠看像是面具,可拿在手上卻有一種矽膠的質感,面具十分的輕薄,甚至可以透光,戴著面具完全不影響看到面具之外的情景。
餘秋裡看見顏宇將一個面具拿下,好奇的看了一眼,不由笑道:“還真是的,[勘破]本身對於細微的細節就比較敏感,再加上人工智慧輔助分析,要是再入侵一下僅存的監控系統,找到我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那組織怎麼知道他們完成任務了沒?”
餘秋裡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