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向月榮的方向,張口便是一句“賤人”,但他還沒有罵出口,餘秋裡便緩緩的開口說道:“你敢窺視我的東西?”
戰靴踩踏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那是顏宇朝著那男人走近時發出的聲音,四周的人都在聲音響起時,從餘秋裡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回過了神,連忙上前勸阻道:“餘副隊長,你不要衝動啊,殺人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的!”
男人沒有聽出這些語氣中的嫌棄,還在扯著虎皮,底氣瞬間變的充足了,他甚至還抬起沒有受傷的左手朝著餘秋裡指指點點說道:“看到了吧?我可是研究所的人,你要是為了那四個畜生動我們研究所的人的話,你今天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去的!”
“踏踏”的腳步聲還在響起,餘秋裡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她淡淡的說道:“這是你的遺言嗎?”
白青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但只來得及高呼一聲“餘副隊長!”便見餘秋裡手中的匕首調轉了一個方向,刀尖朝上,直直的捅向男人的下顎,男人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發出,餘秋裡就手腕一彈,一根血淋淋的蛇頭就從男人的口中吐出。
匕首從男人的下顎捅入,只是將他的舌頭挑斷,並沒有再深入,抽出匕首之後,餘秋裡將男人一腳踹倒在地,隨後用他的作戰服擦拭著匕首上的鮮血。
隨後眼神看向肉桂,示意他過來,肉桂本是十分的不情願的,但還是低聲喚了一聲,踏著小碎步來到那個被吐出來的舌頭面前,猶豫了一下,肉桂還是沒能下得去口,便用爪子將那舌頭刨的稀爛,最後還一把將那灘爛肉給刨到男人的面前,十分不屑的打了個鼻哼,照著顏宇的方向走去。
餘秋裡看著身後呆滯的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東西,誰敢在言語上表示窺伺,那我就剁了他的舌頭,誰要是敢在心裡窺伺,那我就剜了他的心,看他還敢不敢想!”
身後一轉身,隨著顏宇往餐廳的一處包廂走去。
這一路上顏宇都沒有停下來看過這場鬧劇,就好像她根本不關心餘秋裡會不會把那個男人殺了一樣,畢竟四小隻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餘秋裡的所有物,她並沒有資格來管,就連她也是附屬於餘秋裡的,她又有什麼資格管餘秋裡呢。
等兩人進入了包廂之後,眾人才敢重新呼吸,一直以來眾人都以為這兩人中餘小姐會更好相處一些,因為顏隊長實在是太嚴苛了,可今日才方知,顏隊長只是嘴上不饒人而已,但她不會真的動手,餘副隊長那可就說不好了,要真把她惹到了,可是真的會動手挖了你舌頭的,而且還不只是要挖下蛇頭那麼簡單,還是有連著下巴都想給你削下來的架勢。
一旁剛趕出來的向月榮看到地上的男人朝著她投來的求救的目光,不由心中狠狠的將他罵了幾句:真是的,早就在出發的時候告訴過他們不要招惹餘小姐,不要招惹餘小姐,全當耳旁風聽去了,現在好了自己惹了禍,還要增添我的工作量,我真的是服了。
但現在這麼多人看在眼中,她又不好不去給他治療,於是壓著一腔怒火蹲在男人的面前,簡單的將他表面的傷口治療了一下,也不管他內裡是不是還在接著流血,起身便想要走。
男人連忙抱住向月榮的腿,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口中含糊不清,於是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口腔,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幫忙將自己的舌頭接上。
向月榮十分厭惡的看著男人說道:“我可不敢幫你這個忙,要是我今天前腳將你蛇頭給接上了,後腳餘小姐可就要把我的手砍了,那我該怎麼辦,我找誰說理去,自己沒這本事還敢去招惹人家,現在吃虧了,倒是知道疼了,我當時提醒你的話你怎麼不記著呢,活該!”
隨後將自己的腿扯出,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又坐回位置上去,喝著餘秋裡之前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