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天降,簡直大步走到她跟前,“受害者,都在裡面呢。”
“嗯。”走到門前,秋鳶斜目端詳迎來的男孩。
鎖落,門滑開。
受害者們小心探頭。
秋鳶表態:“各位,媒體待會就到,你們有什麼話可以先告訴我,包括檢舉。”
沒人說話。
“秋鳶!”
一男人走進屋,捏指成大拳,垂在腿側,骨節發出咯咯細響,“你這樣做就沒意思了。”
“要這樣才算有意思?”秋鳶並指攏住泥溼的裙襬,坐下反問,“偷別人的器官塞進你家小孩的身體裡,可有意思了。”
怒火在體內膨脹,男人胸腔鼓起,硬擠出瘮人的笑臉:“你得拿出證據,不然就是誹謗。”
強龍難壓地頭蛇。
秋鳶輕笑,“餘鎮長,沒有證據我怎麼敢來呢?”
當年派出的人不長眼,誤拐到何家的寶貝疙瘩。
上頭頻頻施壓,何秋兩家不惜耗時耗財,硬是將津澤州翻了個底朝天。
也正是那一年,餘正峰與秋鳶的父夫打過照面。
都不是好惹的。
如今秋鳶又靠著自己,坐上官位。
牙碎了也只能往肚裡咽。
餘正峰嘴犟:“身正不怕影子斜。”
秋鳶抬眸,飛去一記眼刀:“你呀,不妨早點回去,準備接受審判。”
“爸…”
對話內容直白,餘兆大為震驚,身體左右搖晃,彷彿有一隻無形大鐵錘,在敲打他的軀殼,“她是誰?”
其實,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明白。
他不願接受,連番質問正直的父親:“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孩子的質問,餘正峰挺直的腰板瞬間彎了,嘆氣道:“先回家。”
局面直觀且不可扭轉。
樸哉躍勾住弟弟的手指,小聲懇求:“不要把在這發生的事告訴養父。”
風水輪流轉,樸宰筠樂開了花,用力咬住唇峰,勉強憋住笑。手攀著靠過來的腰肢上下摩挲,惡劣地說:“那哥你以後只能陪我睡。”
“不。”
如遭雷轟。
樸哉躍緩緩搖頭,謹慎地補上一句,“請提其他的要求。”
“沒辦法啊。”樸宰筠摟緊他,用含笑的眼神示威,“只要一看到哥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我就回想起在津澤州發生的事,忍不住想講給爸爸聽呢。”
支開惡人,簡直盡所能安撫受害者。
轉頭,看向院子。
空蕩蕩的。
利津娛樂的總裁和弟弟一起離開了。
…
秋君端著托盤。
將幾杯熱飲依次擺放在桌角,側過身,拾掇藥箱。
她拿起棉籤。
秋鳶的目光落在她指尖:“你還是不願意和我說話嗎?”
秋君一怔,“韓飛,還沒回來,我得去找他。”
說罷,慌亂地往門邊跑,與報信男孩撞到一起。
“要死了,要死了。”
兩人先後跌倒,男孩快速張閉的唇沒因主體震動而停止運作。
簡直驚訝地問:“誰要死了?”
男孩雙眼發直,停聲,嚥了咽口水,“飛哥帶著清子譫他們回來,還綁著一個人,後面那個人面相很兇,一看就是壞人…”
“夠了。”餘飄甩了他一掌,“直接說重點。”
男孩的嘴像機關槍似的,開始高頻率突突:“紅毛叔攔下飛哥說話,一不留神後面那人手上的繩子要斷了,想跑,林爺爺就上前攔,結果被捅傷了。”
簡直心頭一顫,不確定地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