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說這些話。我的家庭情況有些特殊,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
簡直挺直身板:“我明白。”
秋君端來熱粥,拉動凳子坐到床邊,指尖落在班景的腕間。
搭脈片刻,她的眉頭悄然蹙起,動手掰開班景的眼皮看了看,鼻子用力吸嗅兩下:“他沒多大問題,應該餓暈的。”
“嗯。”
姬小小拾起銀匙,舀勺米粥,耐心吹涼,往病人口裡灌。
一開始並不是很順利。
班景和石像沒什麼兩樣,牙關緊閉著,米粥盡數滑落出來。
扎針輸液,一點疼感刺醒他麻木的神經,情況得到緩解。
浴室沒有一絲動靜。
很擔心守山童的安危,簡直端起另一碗粥,往浴室走。
沈望京快步跟上。
兩人齊步跨進窄門,又同時卡住。
身軀相撞,碗裡的湯水濺起沒入指縫,簡直憤然擦拭,怨氣維持不過兩秒,他又突發奇想地問:“你家是不是和姬小小家差不多?”
“怎麼?”
接下那碗燙粥,沈望京牽住他燙紅的手往洗水池前走。
手背微微泛紅在冷水沖洗下陣陣刺疼,沈望京抬眼看著鏡中倒影,少年淚眼朦朧,眼皮漸漸發粉,他忍不住張嘴挑逗:“你問我的家庭情況,是想嫁給我嗎?”
“不想。”
熱淚珠彈腮,簡直關掉水龍頭,一本正經地說:“你的脾氣太差了得改改,不然沒有女孩願意嫁給你。”
沈望京冷呵兩聲,雙手撐著洗水臺:“你愛哭還笨,女孩子不喜歡軟包。”
一股氣由腹部湧到口腔,簡直嘴巴鼓起,揚拳敲擊他的手臂。
動作又快又狠。
沒什麼勁。
不能被當成沙包打,沈望京伸手摁著對手的額頭,退步拉開距離:“你說,到底是誰脾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