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不勝雖然面露不滿,但是沒有動作,畢竟這是他們主控被問詢,自己只能看看陸遲野要怎麼處理。
陸遲野視線先是落在張平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後視線又移向張平盯著他有些戲謔的眼睛。
蘇衿白眨了眨眼睛,和站在旁邊的帕莎·羅素對視了一眼,同為控制師,她們已經預感到什麼。
申飛白和卜信協眼神也有些奇怪,遠遠的關注著這邊。
緊接著,所有人就看到張平按在陸遲野肩膀上的手如同觸電一樣收了回來。
然後他猛的捂住自己的太陽穴,就像被針紮了一樣,他按著腦袋對著陸遲野怒目而視道:
“你!怎麼敢用感知攻擊我!這是違規,我要回去寫報告!”
原來陸遲野讓張平放手的方法就是這麼簡單粗暴,他甚至不願意抬抬手把他的手拍下去。
剛剛在場其他控制師表情異樣,就是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感知波動,然後就預想到張平要倒黴了。
只不過陸遲野確實大膽,張平雖然能力平平,但是作為伊甸軍校的帶隊老師,背後在零區又有人撐腰。
陸遲野直接對他使用感知攻擊,這一行為被張平放大批判後,對他自身肯定沒有什麼好處。
而且更主要的是,陸遲野還一直陷於零區對他的監控調查中,幾年前在戰場上的事情,陸遲野並沒有完全脫離懷疑。
所以張平如果借題發揮,那就可以藉著零區的權利再次對陸遲野展開嚴峻的監控調查。
如果按照大局來看,一位伊甸軍校的帶隊老師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因為這將會影響陸遲野的比賽。
從軍校集體榮譽角度出發,就不應該寫這個報告。
但是張平不是普通的帶隊老師,他的思維不是正常的這樣,對伊甸軍校也沒有什麼集體榮譽感。
對於他來說,伊甸軍校也只不過是他進入零區的墊腳石罷了。
“張老師,我是一個控制師,而且感知太高,對別人碰我的情況下,我的感知會不自覺的防禦。
這一點我相信只要你如實寫進你的報告裡陳述,校方和軍區都會接受我的感知被動防禦。”
陸遲野語氣冷淡,但是張平卻聽的臉越來越黑,只聽到陸遲野繼續道:
“不過如果你覺得寫報告還原事實經過有困難,那我不介意也寫一份報告一起遞交,也免得校方和軍區後續的問詢。”
這段話說完,張平幾乎已經放棄了寫報告告狀的念頭。
只要如實寫事情經過,那陸遲野完全在理。
畢竟控制師感知敏感的特性在新世界人盡皆知,誰都會知道盡量不要和他們有身體接觸。
除非想要刻意挑釁。
黑了臉的張平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陸遲野擺了擺手道:
“張老師,我還沒有說完,請你不要打斷我。”
張平實在是沒想到平常跟帶隊老師和和氣氣的陸遲野,今天竟然那麼和自己說話,一時沒反應過來真的閉嘴沒有說話。
“我的隊員訓練很認真,不存在你說的散漫,伊甸軍校的成就不是靠一時間堆砌的。
如果張老師認為不能繼續帶領我們,可以申請退出指導老師的佇列,或者,我也可以代勞寫申請。”
陸遲野目光平淡如水,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重重的冰雹落在張平的耳膜上,震動著讓他心跳不斷加速。
現場氣氛陷入極度的尷尬中,這個時候好像也沒有人敢開口,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我知道張老師也是關心我們,擔心伊甸軍校的成績,關心則亂,但是張老師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會讓伊甸蒙羞。”
陸遲野不愧是主控,心思還是縝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