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肯定要讓他們受到教訓。”上官修也同意屠山井的話。
“教訓沒有用。”陳木看著影片裡三個踩在對手腦袋上大笑的機甲,此刻他們對手的機甲腦袋已經被踩扁。
“我們教訓他們,他們只會把氣撒到其他人身上,還是會繼續以虐殺為樂。”
陳木說話時眼睛都沒怎麼眨,只是盯著影片裡那三臺機甲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那你是說…”蘇衿白看陳木的樣子,知道她這時候已經認真了。
“天生的壞種,直接廢了吧。”陳木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她移開目光,冷漠又隨意的說道。
度洺哲稍微撓撓脖子,偏頭小心翼翼瞟了幾下陳木。
“你幹什麼?”陳木敏銳地發現度洺哲的動作,又伸手彈了彈他眼前的劉海。
“沒什麼,我只是在回憶之前有沒有惹到過你。”度洺哲一個機甲師,對這些打打殺殺確實不太習慣。
“少來,你拆你哥機甲時也沒看你多有節操。”
陳木覺得度洺哲只是在扭扭捏捏的不要臉,但本質上他們都是不要臉,誰比誰高貴。
“我覺得陳木說的對,我嚴重懷疑這幾個人有狂躁症,又會駕駛戰鬥機甲,太危險,以後危害社會穩定怎麼辦?”屠山井舉起雙手支援陳木。
上官修雖然沒有像屠山井這樣直接表達意見,但是明顯也對這幾人的行徑十分不滿,他點點頭舉手道:“加我一個。”
“你們注意安全,費了感知就行,千萬不要鬧出人命。”
蘇衿白自然也不會阻攔,要論正義感,她並不會比另外幾人少,只是平時身為主控要考慮的東西更多。
“放心吧,絕對讓他們感受到自己之前對手的痛苦,不能白白便宜他們。”
比賽即將開始,擂臺拱形門開始緩緩升起,屠山井率先進入機甲上臺,緊跟著是上官修,陳木走在最後。
而蘇衿白和度洺哲則繞到觀眾席第一排坐下,發現第一排還坐著另外兩個人。
蘇衿白猜測這倆人應該是黑市燈塔隊伍的機甲師和控制師,也在臺下看自己隊友的比賽。
不過蘇衿白和度洺哲剛剛坐下,就收到黑市燈塔隊伍的下馬威。
一個黑襯衫男子戴半邊面具包裹住下巴,只露出一隻眼睛,眼睛上架著一副單片眼鏡,對著二人露出居高臨下的目光,另一個機甲師則是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別坐在這裡,先去外邊買點機甲材料,一會兒比賽完要漲價。”
對方機甲師剛說完就被旁邊的黑襯衫控制師拍拍肩膀打斷,黑襯衫帶著微笑對蘇衿白點頭道:
“我們機甲師說話不過腦子,不過,你們沒必要花這個錢,畢竟比完賽也沒辦法繼續開機甲了,不是嗎?”
黑襯衫控制師說話不緊不慢,聽起來倒是文質彬彬的。
但是蘇衿白只是盯著他露出來的那一隻眼睛:我一拳捶過去,這單片眼鏡還夾不夾的住?
度洺哲有些生氣,回口嗆道:“只有你們的機甲師說話不過腦子,因為本身就沒有腦子。”
對方機甲師剛想回擊就被黑襯衫控制師攔住,他並不看度洺哲,也許自持控制師身份不願意和對手控制師以外的人說話,他只是繼續對蘇衿白道:
“你們早一些認輸,可能還能保住這麼一個機甲兵的感知。”
蘇衿白莫名其妙的盯著他,臉上擠出嫌棄的表情,然後身體微微後退說道:
“大叔,你是不是到年紀了,喜歡教年輕人做事?”
聽到蘇衿白的話後黑襯衫控制師努力裝出的文質彬彬形象終於有了裂痕,也許蘇衿白那句大叔讓他破防。
他輕蔑的冷哼一聲後就轉過頭,用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