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所軍校救援隊已經抵達,賽場防護罩也被開啟來,便事不宜遲趕緊進去救人。
三所軍校救援隊從同一個入口進去,但是一進入入口之後便分道揚鑣。
救援隊準備都先從自家軍校生落下去的地方開始探索,而三名軍校生都是從不同地方落下去的,所以自然要分頭行動。
三所軍校救援不會給任何直播鏡頭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觀眾們還是很失落。
還挺想看看救援隊是怎麼實施救援的。
但是救援隊絕對不會讓人看到他們是怎麼實施救援的,因為實在是有損形象。
因為任何探測儀器下去都會因為特殊氣體失去作用,拉上來也只會變成一堆廢鐵。
而且如果真的能回收一堆廢鐵還算是運氣好。
因為大部分情況下,明明放下去的繩索都混合了鋼筋,但是都會莫名其妙的斷裂,放下去的儀器都拉不回來。
一開始人們還以為是下面有什麼可怕的猛獸,將加固點數點滿的繩索都能一口咬斷。
但是把剩下的那一截繩索拉上來之後,就發現這個繩索壓根就不可能是被咬斷的,咬斷的話切口一定不會是這樣:
繩索的切口表面一層好像被什麼腐蝕性物質給融化了一樣,就像那個燃燒斷的蠟燭。
這讓人對地裂產生了更大的恐懼,這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還有腐蝕性。
不過也可能是某種口腔具有腐蝕性的異獸,這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陸遲野碰上的那一隻巨型觸手,也許就是它所為之。
當時陸遲野使用的是感知屏障,而不是機甲,所以也看不出來那個巨大的觸手是不是表面真的有腐蝕性。
畢竟感知屏障作為更特殊的感知類防禦,是不太會被腐蝕的。
而軍區也不能讓救援隊成員下去搜救,那真的就和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了,只會繼續增加失蹤人數。
所以進去的救援隊只能採用最原始的辦法,那就是用繩索,綁住強光手電筒和最原始的錄音機。
那個錄音機不需要任何訊號就能執行,放下去之前錄一段聲音在裡面,表達救援隊在正上方。
而錄音機也可以簡單錄製進去一段聲音,所以被繩索放下去,如果能剛好被遇難學生碰上。
學生可以獲得救援隊的訊息,並且還能用簡易的錄音裝置,將自己還存活以及現狀傳達上去。
但是這個辦法受限也是很大的,先不說茫茫偌大的地裂,學生會不會看得到放下來的東西。
就算學生完全沒有移動位置,就在原地守株待兔,真的碰上了救援隊放下進去的東西。
那也不能保證能順利拉上來,事實上,每一次放下去十次有八次拉上來繩索都是斷的,也不能確定到底有沒有碰上學生。
這導致救援隊繩索,手電筒和錄音機的消耗量十分大,每次進賽場救援都要背上一大包的壓縮空間來存放。
想想如果放下去的繩索真的碰上了學生,學生滿懷希望的在錄音機裡錄下求救的話。
但是繩索卻在半途斷裂,救援隊也沒辦法得知資訊。
那麼對於被困者來說接下來就是無窮無盡的等待,這種等待和之前相比會更加煎熬。
這種看到希望,卻要在滿懷希望的等待過程中一點點被銼掉重新燃起的生機。
三所軍校救援隊進去之後、就開始按照老方法垂掛下去多個繩索開始釣魚一樣的救援。
雖然說沒有救援隊的人直播鏡頭對大眾播放,但是有直播鏡頭讓內部相關人員觀看。
鍾蘭柳看著光腦上特殊渠道投過來的實時畫面,不禁嘆氣道:
“這種救援方法不就是在拼運氣嗎?真就沒有其他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