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次他在找六槍之中的變化。
“繼續。”
這一次他在找殺招的位置。
“繼續。”
這一次他找到了,不僅找到了那六槍之中隱藏的奇妙變化,還找到了六槍互通有無的聯絡,他完全可以躲開,可以擋下,但他什麼都沒有做,他停止了動作,哈莫的槍又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為什麼不擋?”
“我想試試如何在這槍中殺了你。”
“……繼續。”
確實是好刀。
至少在無禍如此猛烈高速的斬擊下,這把刀都沒有斷。
“他確實不一樣了。”哈莫腦中一閃而過。
但他還是露出了破綻,將無禍這一刀的速度放慢二十四倍,哈莫敏銳的看見了那點破綻。
而他的槍足以刺破這點破綻。
無禍的刀在哈莫的眼裡就像春天的微風自然,夕陽般炫彩,但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為他也就用出了那如花一樣的槍,也刺中了那點破綻。
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那一點破綻在他刺來的那一刻,不可思議卻又自然的變化,就像一個高山中的縫隙,明明存在,但當你伸手探過去,它又被流泉填滿。
他的刀法沒有展露出絲毫破綻,這是一招“請君入甕”。
叮,咔啦。
哈莫的槍頭已被削去,槍桿也寸寸爆裂,無禍的刀也碎成了千百片,但他的殘刀架在哈莫的脖子上,即使是把殘刀,現在也能要了他的命。
“……我輸了。”哈莫淡淡道。
輸了嗎?也許,但很多人不甘心自己輸了就是因為還有太多執念,最強的殺招沒有使用,卑鄙的小人暗中下毒,但死了,一切都是空談,在江湖中,只有生者才是勝者,所以兩人默契的默不作聲。
“……嘿嘿。”無禍笑了出來。
“嗯……好累啊,好想吃麵。”殘刀突然從他的手裡掉落,無禍累的暈了過去。
哈莫手快將他扶住。
“這是祁夜的刀法……還是說,那是祁夜無禍的刀法?”哈莫思索。
:()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