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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給我看看。”她聲音軟了幾分,帶上了一絲心疼。
她知道無禍是什麼人,她有自信,自己的男人誰也搶不走,退一百萬步,就算他開後宮,她也是他最大最受寵愛的正宮娘娘。她心裡就是難受,也心疼他在雲頂山莊遭的罪。
所有人都把他當成必須入局的棋子,強迫他,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拼了命的去做,搞得自己一身傷。肯定受了滿肚子委屈,又自己獨自扛下來。
無禍乖乖伸出右手。
她打了一下,“不是這一個!快點!”
他又只好乖乖將左手伸出來。
她溫柔小心的將綁帶慢慢解開,手掌已經痊癒大半,長出新皮了,但還是能看見被雷轟的焦黃黢黑的傷口,以及幾塊暗紅的血痂。
她小心的碰了下,他的手微微顫抖一下。
“是不是很痛?”她心疼道。
他眨眨眼,“媳婦親親就不痛了。”
聽到他改稱呼,她俏臉一紅,嗔道:“油嘴滑舌。”
“媳婦親親~”
“不要,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就這麼欺負我。”
她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無禍從身後抱住她,輕輕將她左肩的衣服拉至手臂,露出誘人的鎖骨,一側的山峰坦蕩的露出半山腰,那微微展露的溝壑看得他心中燥熱。他靠在她的肩窩處,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沁香,然後,在她的另一邊又種下一朵桃花。
,!
“流氓,變態,色魔,女人的公敵!這樣子我怎麼出門?”溫阮罵道。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可以用靈魂之力給化開的。
嘴硬。
她這一番話反而把無禍給罵爽了。
“媳婦,我想你。”無禍低聲道,另一隻手已經往腰肢上提了幾分,飽滿的山巒隔著衣襟被寬大的手掌籠蓋。
duadua軟軟,q彈的嘞。
感受到他的動作,溫阮一轉身將他壓在身下。
“我要在上!我要聽你叫,無禍。”她鼓起腮幫。
她知道他左臂不方便,便主動挑起;他知道她有些小擦傷,便配合著她。
只不過不一會兒,兩人就身位調換,溫阮被迫轉攻為守了。
畢竟無禍的刀法是一往無前的,而三尺玉鋒是偏向防守的。
他指尖的薄繭摩挲著她溫潤細膩的肌膚,讓她舒服的眯上了眼,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吟,蘊含著韻味的紫色媚眼中好似有一汪盈盈欲滴的春水,也不再保持理智,只是尋著本能,與他一同沉淪。
只有與無禍貼貼時,她的體溫才會上升到正常人的溫度。
等溫阮恢復意識的時候,無禍又又又已經睡著了。
真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要死了呢?
不過溫阮不知道,全當是他歡愛之後的疲倦,畢竟雲頂山莊的那些天確實累到了。
她側看他的秀顏,卻感覺怎麼看也看不夠,輕輕的拉起他的左手,一點寒氣傳入,給他冷敷傷口,減輕他的痛苦。她與水淵相處已經太久了,靈魂之力也帶上了一絲寒氣,隨著技藝和融合度的增加,她也被水淵的力量侵蝕的更深,不然體溫也不會一直那麼低。
做完這些,她輕輕抱住他,感受著他熾熱的內心,也隨著他,沉淪夢境。
:()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