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月有餘,天黎宗便成了整個滄境界的笑話。
大家戰鬥之餘也會訊息,閒談之際,總會有人將天黎宗拿出來再說上一番。
「想當初,天黎宗也是能夠和滄瀾宗齊名的宗門,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步。」
有人滿臉不高興「這種宗門就不要拿出來和滄瀾宗比了吧,人家是越來越好,它是越來越糟糕,早就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說的是,這樣說,總覺得在埋汰人家滄瀾宗……」
「人家滄瀾宗可不會不戰而逃,更不會不戰而降。」
「不戰而降?人家也沒給他們投降的機會啊,凡是求饒哪個活下來了。魔修也是真的兇殘,他們似乎也不興俘虜那一套,見人就殺,聽說那天天黎宗血流成河,七十二個正殿臺階鋪滿了宗門弟子的鮮血。」
「他們啊,不是俘虜那套,是這些求饒中的人沒有有價值的,你看如果向他們求饒的是蘇玖,雲朝,雲環翎之流,他們舍不捨得殺。」
「面對這些天才更要殺了吧。」
「要殺是肯定要殺,但肯定是要榨取完他們的所有價值再殺。至於沒有價值的,便向天黎宗的那些弟子一樣被鋪了臺階。」
「當初天黎宗學滄瀾宗,設下五大峰主,八大長老,一個執法堂,最後一窩蜂的全跑沒了,所以,你說他們設這些職位到底有何意義?尤其那個執法堂……你說宗門出事兒,他們理應是第一個出來抗事兒的吧,結果他們是第一個撩的。嘖……丟人。」
「別提了,要論這些宗門的執法堂,我只認滄瀾宗那個,人家兇殘是兇殘了一些,但也是真的辦事兒啊。你看人家滄瀾宗的這次對敵,執法堂是第一個收到訊息,第一個出動的。
因為執法堂反應的快,求助的及時,雖然不少弟子捱了打,但愣是一個死亡的都沒有,說來也是奇了,這次這麼多的宗門都遭了殃,但人家滄瀾宗愣是做到了全身而退。」
「人家不止全身而退,讓來幫忙的流華劍派也做到了全身而退。」
「要說精明,還是流華劍派那幾個老傢伙精明,知道往哪湊是最安全的。」
「我有小道訊息……聽說妙法仙門也有意往滄瀾宗的附近遷徙。」
「不可能吧,流華劍派一窮二白,一群除了劍什麼都不需要的劍痴,走了也就走了,妙法仙門怎麼遷?我記得他們有一片山脈都種滿了靈植,這沒法遷吧……」
「說起靈植,天黎宗是不是也有一片靈植區?天黎宗現在成了無主之物……那我們是不是能……」男人用眼神暗示同伴。
誰想同伴懶懶散散好似對此並不感興趣「別想了,據我所知,那魔修在離開天黎宗之前,還放了一把異火,讓整個天黎宗都燒了三天三夜,根本不可能剩下什麼東西了。」
男人一臉可惜「暴殄天物。」
就在幾個道修還要閒談些什麼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聽你們一直提起天黎宗,怎麼沒聽誰提起那個峰主?」
幾個人齊齊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十分精緻的臉,只不過這人的臉上帶著幾分痞氣,看起來十分的欠揍。看到陌生的修士,所有人第一反應是查探對方的修為。
不過很可惜,以他們的修為並不能看穿來者的修為。
識時務者為俊傑,其中一人老實回答「死了。」
俊美的男人摸了摸下巴「死了?」
對方點頭「死了,死在天黎宗的外面。」
「死因是什麼?」
那人搖頭「不確定,不過我聽到的是兩個不同的版本,有人說是被魔修追上殺掉了,有人說是半路走火入魔自殺了。」
俊美男人沒說話,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下一瞬便消失在了這幾個小道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