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錄了我們的老祖自發現了這棵樹後,便圍繞這棵樹建立了宗門。」
「所以啊,師妹這回知道,為什麼在經歷過萬年前那場大戰之後,我們殘留的功法心法仍然要比別的宗門來的多了麼。」
蘇玖心裡確實駭然極了,她沒想到宗門內居然還藏了這樣大一個秘密。
「所有執法堂的弟子,都知道記憶樹的存在麼?」
夏珏笑著搖頭「當然不知道,我也曾帶著別人進來看過這棵樹,只是能看到這棵樹存在的似乎只有極少數的人,至少,除了每一任堂主之外,幾乎不會再有其他人能看到了。」
蘇玖回頭「那師兄怎麼能確認,我就一定能看到這棵樹?」
「我這也是抱著試試的態度……」
蘇玖狐疑的看了夏珏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不過你能看到也證實了,我的某種猜測。」
蘇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在發酵……
「你是最適合接任我位置的人。」
蘇玖並不想和師兄談論這個話題,因為在她看來這個話題沒有任何意義。她不會做執法堂的堂主!
「執法堂是近萬年來才出現的,那麼在此之前,除了除了滄瀾宗的初代宗主外,也是沒人能看見記憶樹麼?」
夏珏搖頭「關於這一點我並不清楚,記載太多,我也不能一個一個水珠的查探。」
「我只知道,初代執法堂堂主出現後,便在滄瀾宗內,圍繞這棵樹,建造了一個執法堂,又利用自己的空間術法,在監獄內設立了這樣的三個門。
就像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三個空間。」
從某種意義上看來,這位初代的執法堂堂主也是一個天才。
蘇玖點了點頭,又陷入了思索當中。
夏珏也逐漸消了音,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修。
「師妹,你似乎很排斥成為執法堂的堂主?」
蘇玖抿了抿唇「我自由散漫慣了,不習慣將自己裝在套子裡。」
夏珏溫柔的揉了揉蘇玖的額頭,「你不喜歡,那就算了。」他雖然這麼說著,卻始終沒有收回玄靈令牌。
只是夏珏可以假裝忘了,蘇玖卻無法假裝忘記,她將玄靈令牌從腰間摘下,遞還給了夏珏「這枚令牌到現在已經幫過我不少的忙了,也世時候該物歸原主了。」
夏珏一怔,隨即低低嘆息道「小師妹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對於師兄的東西也不再需要了是麼?」
蘇玖麵皮一緊,總覺得遞出去不是,收回來也不是。又在想師兄對她這麼好,她這般作為是不是有點太過於不近人情?
她的腦子好似分裂成了兩瓣在來回拉扯。
「其實這塊令牌也代表不了什麼,拿著吧。以後執法堂說不定還要你的幫忙。」
夏珏都已經這麼說了,蘇玖不得不硬著頭皮又將令牌收了回來,此時,她完全沒注意到夏珏眼底的盈盈笑意。
夏珏沒說的是,玄靈令牌其實還有個特殊作用,便是所執有者是唯一有資格廢黜執法堂主的存在。
蘇玖站在樹下,看著記憶樹上面所懸掛的種種回憶,一時間竟忘記了時間,也忘了還等在執法堂的楚墨瑾。
等她回過神來,似乎都已經過了很久。只是過了這樣久的時間,夏珏始終沒有提醒,也沒有催促,就這樣等在一邊,似乎在等她看個盡興。
蘇玖有些尷尬的轉過身「抱歉,讓師兄久等了。」
夏珏搖頭「並不算久等,以前我查詢關於宗門內發生的案例,經常在這裡一站便是幾天,畢竟水滴呈現的畫面都是斷斷續續的存在,如果要整理完所有的線索,便不得不等一些水滴切換有用的畫面。」
蘇玖失笑「原來師兄還依靠這棵樹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