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進來後,就去探了金辰的脈搏。
只見一股極其陰邪的魔氣在他體內縱橫。
蘇綿綿問龍傲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據同他在一起的其他弟子所說,金辰在招完人之後,在等飛舟的時候,見還剩下很多時間,他就回了一趟家。
只是這一去便再也沒看到人來,飛舟等了很久後,才終於有人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幾個內門弟子急匆匆的便去了金家,結果金家家主告訴他們,金辰早就走了。
當時幾個內門弟子直接被嚇到了,也顧不上舟上那些新收的弟子,趕緊組織了其他接人的弟子下來找人。
同時也有激靈的趕緊給龍傲天傳送傳音符。
龍傲天收到傳音符的第一時間便出了門。
金辰那個時候被困在了一處陣法之中,一群築基弟子又如何能找得到?
龍傲天幾乎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金辰所在的位置,只是還是晚了一步,他隱於金辰身上的神識主動發起了攻擊,足以說明他現在的處境幾乎已經危在旦夕。
所以說滄瀾宗很多規定都是對的,鍊氣期弟子往外面跑什麼跑。
那個迷困陣法似乎尚不成熟,他一劍便撕裂了那個陣法,金辰也出現在了人前,只見他一身是血,右手邊還有一把厚重的劍。
除此之外,地上還有些許不屬於金辰的血跡,龍傲天猜測,這是那個魔修被他的神識傷到後留下的。
只是現在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徒弟的傷勢,便沒有去追,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將金辰帶回了金御峰。
而那兩名醫修便是在他回去的路上順便發現的。
逃逸的魔修此時和之前前往平城的三個魔修匯合了。
只見那女魔修,身體破了一個巨大的血洞,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極度蒼白。
她怎麼就忘了,這些親傳弟子身上都藏有他們師父留下的神識印記。
她又咳出一口血來。
隨即怒瞪三個同伴,「還不快過來給我療傷。」
幾個人無奈的聳聳肩,倒也沒拒絕。
其中一個帶著面具的人,聲音嘶啞道「早就和你說過,這些滄瀾宗的親傳一個都不簡單,看人家鍊氣期就輕敵動手,這回你該吃點教訓了。」
女子似是有些不服氣,辯駁道「若不是那小子身上」
一個不辯男女的聲音不耐煩的打斷了她「若不是,若不是,哪有那麼多的假設,這些親傳弟子想來也不會簡單了,我們三個人都沒敢動手,你膽子倒是大。」
受傷的女子神色陰翳沒再說話。
一個好聽的少年音調笑道「看她這表情,這是還想著報復回去呢。」
只聽那女子有些嗜血的說道「報復?沒必要了,那小子染了我的魔氣,還想活過七天?」
少年聲音的所有者笑著搖了搖頭「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聲音嘶啞的魔修看了一眼那女修,冷聲說道「我們的任務本來也只是監視,若是再有人自作主張,別怪我直接報給少宗主。」
女修冷哼一聲,這話不就是對著她說的麼?不過看了看自己的傷,短時間內,她似乎還真的沒辦法再做什麼了。
女子面前的這三位,在這艷陽天裡都穿著黑色的斗篷,好像並不怕巨熱,除了戴面具的老者,其他兩人均把連埋在這斗篷之中,讓人無法辯其真容。
另一邊。
蘇玖收回手,金辰身上的傷基本都可以用丹藥和靈氣沖刷治癒,只有體內那股惱人的魔氣,就如同那兩個醫修所說,讓人束手無策。
但,那是對於別人來說,她還是有辦法的。
蘇玖作揖告辭,回了冰隱峰後。
從空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