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雪對於別人的冤枉也好,道歉也好,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
只是在處理完這件事後,便直接來到了蘇玖的身邊。
竟是看也不看銀澤一眼。
只是在和那老者錯身而過的時候,老者聽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叔叔,你還是太著急了些…」
……
蘇玖拿到了帝流漿後便要走,銀雪卻阻止了她。
只說夜裡要請她看一場好戲。
果然,就在當天夜裡,外面傳來了抓到兇手的訊息。
銀雪側臥於床榻之上似笑非笑的聽著下面的人匯報著情況,臉上竟是漫不經心,甚至可以說沒有絲毫意外之色。
「十七爺,據說那兇手是三尾一族的一個人,潛入進來幻化成你的模樣想害銀桑小少爺,如今已經被就地正法了。」
那人心驚膽戰的匯報著,說的時候還不忘悄悄看了一眼如同上位者一般的銀雪。
「抓兇手,那是你們的是,同我說這麼多做什麼。」
那人一噎,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最後還是銀雪先揮了揮手,那人才退了下去。
蘇玖等人始終保持著一副旁觀的姿態,不說話也不參與。
但是她不參與不代表她看不懂如今這九尾一族的格局。
銀雪不知什麼原因,怕是早和那年長的族長生了隔閡。
這件事看起來,更像是有人故意給銀雪做的一個局。
不過,不是說九尾一族都很愛惜為數不多的後輩麼,怎麼如今會有人利用後輩來排除異己。
「小九兒,看出了什麼嗎?」
楚洛痕在一旁微微蹙眉,他著實不喜歡銀雪這般稱呼蘇玖,尤其是用那欠扁的語氣說出來,讓他更是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無痕劍。
「看出了你在族中不受歡迎。」
蘇玖這話可謂很直白了,直白到便是一向巧舌如簧的銀雪也被噎住了。
「小…小九兒可以不必說的那麼直白。」
蘇玖冷眼掃了他一眼「你為了給族中佈置防護陣法,自己被反噬,導致現在尚未痊癒,這件事你的族人都應該知吧。」
銀雪點頭「這麼大一陣法呢,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你為何在族中混的還如此悽慘。」
銀雪那雙狡黠的狐狸眼睛眨了眨「小九兒猜測呢?」
「被陷害了。」
銀雪雙眸微暗「是啊,我回來的比較晚,總沒有那隻老狐狸在族中有威懾力。
當初我要佈置防護陣法的時候,他便不同意,說我這是變相在阻攔族中弟子隨意出入。
剛回來的時候,我並未想過其中太多的彎彎繞繞,只是看到有弟子出去後回來便身染了這種奇怪的病,覺得應該限制一下幼狐的出入,便做了。」
說到這裡,銀雪語氣微頓,隨即嘴角又勾起一抹嘲諷「誰想佈置陣法的時候,我便出事了,搗亂的妖獸被當場抓住,但是那妖獸被抓住沒多久後便死亡了。
之後族中又流傳出,說銀雪是為了禁錮九尾一族的人才佈下了這樣的陣法。
流言之所以被稱為流言,便是因為它是無根據的話。
但是年輕氣盛的小狐狸們卻依然對我充滿了敵意,覺得是我限制了他們出門玩耍。
後來更有陰謀論,說我囚禁了他們是抱有目的性的。
真真假假的話,混合在一起,很難讓人去分辨孰是孰非。
這些事情在經過長久的時間浸透之後,所造成的結果便是,我在族中並不受眾弟子歡迎。」
蘇玖眼底有流光一閃而過,方才銀雪說那族長曾試圖禁止銀雪佈置防護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