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白,不再說話了。
而原本對那男子還存有敵意的人,此時也沉默了下來。
畢竟犧牲的不是自己,而他們還是作為得利者,確實沒有理由再去指責什麼。
這男子固然品行不佳,但是在如今這種環境,他們其實也都算是變相的幫兇。
或者說,沒有一個人不是踏在這兩人的屍骨上前行。
一群人又紛紛的走向左邊的門。
那個小少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長廊裡的那幾人低聲對旁邊的侍從道「不用等等他們麼?」
侍從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多管閒事,小少爺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
顧凝雲,烈無雙,柳之言,秦銘和司闕是現在這一方空間僅剩的五個人。
其中秦銘和司闕看這畫看的最為認真。
在看到圖中劈開天空的那把劍的時候,秦銘不自覺微微擰眉,他是一個劍修,對於劍再瞭解不過,但是圖中這劍看起來著實詭異的緊。
隱約中,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一把相似的劍,尤其是這劍身上的花紋,他一定在哪裡看到過!
「師兄?」一隻手在秦銘眼前晃了晃。
秦銘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柳之言。
「你怎麼了?」
秦銘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劍,隨即搖了搖頭「倒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劍上的花紋有些眼熟。」
隨即又將目光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要走了麼?」
司闕點了點頭「叫蘇玖的那小姑娘,符篆造詣怕是在我之上,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他沒說到了哪裡,但是眾人卻都明白。
秦銘詫異「你認識蘇玖?」
司闕笑了笑「我和滄瀾宗的善符的六長老是好友,是他告訴我,那姑娘對符篆的天賦和悟性都在我之上。」
烈無雙突然笑了「哈,原來無所不能的司闕也有技不如人的時候。」
司闕的面上依舊溫和,彷彿烈無雙所嘲諷的物件不是他一般「這世上奇人很多,比我厲害的也很多,子印慚愧。」
烈無雙覺得無趣,冷哼了一聲,扭過頭看向顧凝雲。
發現她連半分視線都沒有給司闕,不自覺嘴角輕揚。
柳之言看著他們這種情況,八卦之魂漸起,傳音入密同秦銘說道「你說他們三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秦銘無語,他對這些並不敢興趣。
柳之言自說自話了一段時間,發現師兄絲毫沒有同他說話的打算,才漸漸消停了下來。
他不由得感嘆,本來為了幫忙,千里迢迢跑來這裡已經夠辛苦了,誰想師兄還不理他。
此時,五個人已經到了,方才那些人所到達的地方。
在看了門上的字以後,便連司闕都不自覺的抿緊了薄唇。
烈無雙怒了「這些破門什麼意思,是想逼著我們自相殘殺?」
顧凝雲拉住了十分暴躁的烈無雙,對她搖了搖頭「不是,中間那扇門不用死人。」
司闕看了顧凝雲一眼,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可以一個一個的將你們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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