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用。”
“大人恕罪,我們以後一定....”
話音戛然而止,說話的那名鴉鳥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黑的爪子沒入自己的胸膛。
刺啦!
正在躍動的心臟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輕鬆放入口中細細品味。
“大人!大人饒命啊!”
周圍幾個鴉鳥頓時尖叫一聲,顧不得眼前事情,匆忙轉身想要離開。
黑就那麼站在原地,慢慢貼近那個破洞的胸膛,享受著鮮血奔湧在臉上的感覺。
“啊!我的翅膀!”
“我的腳!”
慘烈的叫聲像是夾雜著血一樣,將周圍的草木都染上了一絲妖豔的血色。
漆黑的眸子中湧起一股股血色,黑饒有興致的拍了拍手。
“其實也不用你們麻煩。要想血祭法式有作用,還是要用同族的血肉最好。”
黑緩緩抬起了腳,以他為中心,晦澀的紅光頓時湧現,周圍幾個族人的身體陡然一僵,隨後像是被抽乾了的屍體一樣沒了生息。
“世界意志做的是對的,那些人就不該反抗他的權威。它已經把路給我們鋪好了,血祭法式,就是先行者的恩賜!”
黑的眼眸中盡是瘋狂,腳下的法陣不時飄出一縷血光沒入他的身體裡。
它的氣息不斷向上攀升著,強大的生命力在他的身體中不斷迸發。
“安心去吧,我的養料們。”
就像是一聲死神的宣判,如同枯骨一樣的族人們頓時化作一捧捧飛灰消散不見。
血光暗淡,黑興奮的感受著體內不斷洶湧的力量。
身後是無盡沉默的巫山,一雙裹挾著無盡貪慾的眼眸正死死的注視著一切。
“不對勁....”
休息了一陣之後,魚沉安終於走出了房間。
剛剛接觸到外面的空氣,魚沉安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瀰漫著絲絲血腥的味道。
當下魚沉安心頭一沉,心中對於這次的恐怖再度警惕了幾分。
自己現在的靈魂強度僅僅是和佔領的這副軀體一樣,也聯絡不到靈魂助手,可以說魚沉安現在完全就是孤立無援。
“嗯?這不是夜梟嗎?怎麼出來了?”
“他現在這樣沒問題嗎?剛剛從那種地方被救回來,他....”
“噓,別說了,快去找族長!”
另外一人匆忙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看著遠處離開的身影,魚沉安若有所思。
剛才兩人的對話他已經聽到了,雖然自己不知道這具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眼下這種情況,自己也沒辦法阻止對方去告發自己。畢竟只要自己還想活著出去,就不可能一直躺在床上裝死。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先弄明白,這裡即將發生什麼事情。
巫山最頂端,無數扭曲的藤蔓在一個漆黑的山洞前盤根錯節著,像是一條條扭曲的毒蛇佔據了洞口。
那名前來稟報的族人緩緩落在山洞前,隨後虔誠的低下了頭,它的尾羽微微發亮,像是在驗證什麼一樣。
這時一個藤蔓緩緩抽動著遊蕩了過來,像是探查一樣的蹭了蹭那夜鴉的尾羽。
感受著上面純粹的鴉鳥氣息,藤蔓緩緩回到了原位,之後所有藤蔓就像是活過來一樣緩緩散開,讓出了洞口。
那名鴉鳥不敢拖延,現在周圍的形勢一天比一天嚴峻,怪事接連發生,所以出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還是儘早稟告族長比較好。
“參見族長。”
“嗯?亂鴉,你怎麼來了?”
“族長,夜梟醒了。”
“醒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