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表情讓白瑤看見,否則又要被冷嘲熱諷。
“還楞在這裡幹什麼,快滾啊!”說著還伸出腳踢了小張的右腿一下,那語氣像是看見了要飯的一樣厭惡。
再也忍不住的小張,轉身就跑商了後面的車裡。在兩個保鏢同情的眼神裡,她大哭特哭,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保鏢安慰她:“小張,別哭了,幹咱們這一行的,就得有些度量,不然成天受她們的氣還哭不過來了,好了不跟她計較了。”
“可是她也太不拿我當人了,罵我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還伸腳來踢我。雖然我們家裡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我爸我媽從來都沒有拍過我一個巴掌,她憑什麼呀?”一旁的另一個年輕小夥子嘆息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咱麼素質比她高,不跟她這種孔雀女計較,省得降低了咱的人格修養。”年輕人叫齊雨,平時跟張寧她們玩兒的還不錯,見她這樣受委屈心裡也很不好受。聽了他略帶搞笑的安慰,張寧這才緩和了一些。
天空的顏色幾乎分辨不出白天黑夜了,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蘇漫看雨的興致。也許是長時間的沉睡,蘇漫的眼睛很怕光,這樣顏色深沉的天空,她卻看得格外舒服。端著一杯熱牛奶,站在向開房間的窗前,他房間的窗戶很大、但不是落地的窗戶。絲絲細雨夾雜著清涼的風吹進窗內,淅淅瀝瀝的撲了蘇漫滿臉。涼絲絲的感覺,蘇漫伸出一隻手彎曲起來去接幾絲細雨,溫熱的掌心內透明的水逐漸增加,一直到了快要滿出來都不捨得伸展開手掌。
“漫漫,吃晚餐了。”向開穿著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身上的圍裙還沒有拿下來,帶著一絲油煙味的走到蘇漫的身後輕輕地喚。
其實在向開還沒有開門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有人來了,她的聽覺異常的敏銳,可能是沉睡的那段時間鍛煉出來了吧。她微笑著轉身,手裡的雨水也撒入了天際。她的笑顏讓向開有一瞬間的愣神,蘇漫微涼的手掌拉起他灼熱的大掌,在他左手掌心寫道:“是你親自下的廚啊?”
她纖細的之間在他的掌心輕輕滑過的觸感,讓他全身想電流透過一樣的酥麻,他驀地抬起眼直直的看進了蘇漫的眼裡。那雙眼裡太過複雜與火熱,蘇漫頓時愣在了原地,緊接著,他溫暖的懷抱將蘇漫緊緊地裹住。蘇漫被他周身的溫暖、帶著些油煙味的氣息所打動,沒有要反抗、任由他緊緊地抱著她,他的溫暖讓蘇漫有了依靠的感覺,她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安心過,這是唐瑾修所不能給她的。
“漫漫,如果我現在吻了你,你以後會不會都不理我了。”溫溫熱熱的氣息如數噴灑在了蘇漫的後脖頸,語氣裡滿是悸動與不安。但是蘇漫依舊沒沒有動,因為她被他抱得太緊。她伸出手指,在他的後背上畫出:不會,因為······
她後面還沒來得及寫,就已經被向開炙熱的吻打斷了。這不是蘇漫的初吻,他的氣味和唐瑾修完全不同。唐瑾修是霸道的、侵略性的、甚至有些粗魯的,而他卻是像對待稀有寶物一樣的小心翼翼,溫柔的吻將她所有的呼吸全部都裹住,只留下他充斥周身的溫潤氣息。但是蘇漫沒有回應他,她想要寫出的完整句子是:不會,因為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
但是他沒有讓她寫完,這樣一個滿是情感的吻,讓蘇漫冰冷的內心瞬間注入了一絲溫熱,她沒有辦法反抗,因為她並不討厭這個吻。
向開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手臂不受控制得緊緊摟住蘇漫的腰肢,手掌不由自主的四處遊移,蘇漫這才感到一絲心驚,連忙開始向他的懷抱外掙扎。他忽然移開了唇,緊緊地將蘇漫摟住,站在原地喘息。蘇漫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又輕輕地推了推他。他卻抱得更緊,聲音沙啞的開口:“漫漫,讓我抱你一會兒,好不好?我保證不再這樣不尊重你了。”
蘇漫這才沒有動,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