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中的電話。
“阿漫,我又找到了最新的證據,很重磅。你要保護好自己,忠叔沒用,忠叔被那群人給盯上了,不能幫你太多,你一定要提防身邊的任何人,他已經對你有所動作了,不要掉以輕心!”
他話說得很匆忙,一句接著一句,似乎有人隨時監聽他的電話一樣。
“忠叔,去華哥那裡避一避,去了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好,我會事先通知他的,一切事物就先交給我來處理吧。”
蘇漫不想再這個時候還去關心那些證據的事情,就算沒有那些忠叔費盡心血收集來的東西,她也能夠將他們扳倒,只要忠叔能夠平安就好了。
“阿漫,去華子哪裡好嗎?我不想你欠他情。”
“沒事的,我跟他之間還不至於談上什麼欠不欠的,他會幫你的,你快去吧。”
“那好吧,只是這麼多的事務,又要辛苦你了。”
忠叔真的也老了,比年輕的時候嘮叨了很多,關心的語氣更加的毫不吝嗇了,更以前那個教導她管理企業的忠叔幾乎完全變了樣子,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親人了,願你平安。
結束通話電話,她的手指緊緊地捏住了海藍色的窗簾,貝齒咬著蒼白的下唇。你們真的是要逼我到絕境麼?竟然連忠叔都被你們查出來!看來不盡早將你們扳倒是不行了,你們欠我的人名太多了,用你們的血也是還不清的。
“叩叩叩!”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轉頭,看見迷之森林青年,手裡拿著一個本子,身上掛著聽診器站在門口敲著門。淡若遠山的樣子,跟他身上的白大褂實在是很相配。
“請進。”她收回眼光,禮貌的回答。
他拿起本子開始寫寫畫畫什麼,身後跟著兩個小護士,手裡端著一個鐵盤子,盤子裡放著體溫計等一些常用醫療器械。
“蘇漫?”他開始例行公事的問。
“是的。”
他抬起眼睛看了蘇漫一眼,說:“現在是七點三十,你是八點半的手術,現在要為你量一量體溫。”
“好的。”他的問話都是用得中文,蘇漫也只好回答他中文,只不過對於他的用意覺得很是迷惑。
他親自拿著溫度計走到蘇漫的身旁,示意她在床上坐下,然後將體溫劑遞給她,然後拿起聽診器聽了聽她的心跳和肺部。正聽著,他聽著了動作,對著一邊手裡沒端東西的護士說:“你去辦公室幫我拿一下她以前的情況記錄。”
“好的。”他對她說的是法語,這個女人回答的也是法語,這個女護士一看就是個法國人,身材高挑,眼睛沒有美國女人那樣的內扣深邃,臉部線條也要柔和很多,面板比美國女人要細膩一些,相比較來說,法國的女人要比美國的女人看上去更加隨性和溫和,可能也是受到浪漫之都的影響吧,她們的骨架都不比美國女人那樣的粗狂寬大,視覺效果要舒適一些。
蘇漫低頭看了一眼,看到他面前彆著的胸牌上寫著的法文她不太認識,只是下面一排用英文翻譯的名字她卻是認識的,雲海,果然是個適合他的名字,只是姓氏那一欄卻是姓樓,這就是她母親的姓吧,果真是個跨名族的血統,就連長相都那樣的與眾不同。
“雲海?”
他拿著聽診器的手頓了一下,“手術的時候,無論任何人給你吃什麼,都不要張口,記住!”
蘇漫有些詫異的看了依舊在專心聽診的他,彷彿剛才那句話不是出自他之口一樣。蘇漫暗自記在了心底。
法國女護士急匆匆地拿了東西過來,樓雲海早已經結束了例行的檢察等在了一邊,接過她遞過來的東西翻看了一下吩咐她們說:“一會兒是曼德勒醫生主刀,我打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