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從安從座位上起身,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上官點點身前,將其護在身後。
葉從安看著巴魁,“怎麼?你一個結丹期要欺負一個煉氣期的小輩?”
“就是,一個築基被打敗了還不嫌丟人,難道還要結丹的出手?”
“對啊,你赤焰堂好歹也是八大派之一,別淨幹丟人的事兒好不好?”
下面不少的修士也都開始對巴魁指指點點。
巴魁直接一陣結丹威壓,讓指指點點的修士直接閉了嘴。
他護著自己的師弟張龍才,看著葉從安,冷冷道:“別找死,你剛才是不是用了什麼法術?”
“法術?”葉從安笑了笑,“我哪有用什麼法術?我葉從安這麼廢物大家人盡皆知,我要是能學會法術,還能有現在的名聲?是你師弟自己不敵,一個築基還打不過一個練氣期,要是我都會覺得丟人,就直接自刎了,還在這兒瞎逼逼。”
“瞎……逼逼??我看你是真的找死。”巴魁說著,又是一股結丹的威壓襲來,比剛才的更加強大。
威壓籠罩著葉從安的全身,他自然是沒事兒,不過旁邊的上官點點和臺下圍觀的不少低境界的修士直接被壓得呼吸不暢,全身動彈不得。
葉從安不知不覺間隨手一抬,便為上官點點解了圍,看著巴魁,道:“怎麼?想動手?這麼多人看著,敗了想耍賴啊?你赤焰堂果然是不要臉的門派。”
“小子,我看你是真的嫌命長,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今日我便替我那些死去的師弟們報仇。”巴魁說著,全身肌肉暴漲,立馬就要發起攻擊。
葉從安也緊緊盯著對方,心下想著:“看來今天真的暴露點實力才行了。”
葉從安也將自己的二階上品劍拿在了手中。
正當雙方準備發起進攻時,平臺正面主峰的樓閣上,傳來了琉璃宗掌門周遠山的聲音。
“各位道友,今日是我琉璃宗的封聖大典,是我琉璃宗的大喜事,各位道友切磋切磋還可以,切莫要傷了和氣。”
他的聲音輕柔,但是準確的傳入了每一位在場人的耳中,並且和之前的喋喋不休不同,這一次周遠山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容反駁的嚴肅。
巴魁見狀,也只得收回自己的攻勢,扶著自己的師弟張龍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葉從安也收起自己的劍,牽著上官點點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沒事兒吧?”葉從安看了看上官點點問道。
“我沒事兒師兄,我剛才表現不錯吧?”
“不錯?要不是我及時下場,你可能小命都沒了,這是還不錯?回去總結戰鬥經驗,3000字,知道了嗎?”
“知道了。”上官點點立馬興致就不高了,本來她自認為自己練氣打敗了築基表現不錯,能得到幾句師兄的讚美,可沒想到居然還要寫3000字的戰鬥經驗總結。
“哎,點點我的命,苦啊!”
回到座位上之後,上官多多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妹妹全身,發現確實沒受傷之後才放下心來。
葉從安坐回自己座位上,看了看赤焰堂的位置。
巴魁正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看著自己,旁邊的段慶勇也一改以往和善的眼神兒,他此刻的眼神中也閃過一抹殺意。
而旁邊萬劍山的陸臨江則是將自己的視線緊緊的盯著上官點點。
葉從安看了看三人,也沒理會,直接半躺下來,拿出酒壺開始喝酒。
他知道有周遠山在場,這些人不敢造次。
周遠山站在主峰的樓閣上,看了看下面,繼續說道:“各位,今日是我琉璃宗的喜事兒,待會兒會給大家留足切磋的時間,可現在誰要是在此鬧事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幾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