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服輸?你看文斌剛剛只是激了她一下,她就選了一首這麼大號的歌,難度很大唉。”
“那要看對誰。”陸澤瑞略作沉吟。
憶起同小女人相處的過程,他補充:“只要不惹她。”
不知怎的,他腦海中浮出那幕。海邊酒店的浴室內,她帶著兒子踩洗小衣物時,邊跳韻律操邊挑釁他的目光,令他記憶猶新。
當時她與他們初相識,卻因他對兒子不夠理解,她就和他“對著幹”起來,大有越跳越起勁、越洗越開心之嫌。
那會兒他倚在門框上就感覺,不識他這好人心的小女子,表面看似柔弱不堪,實則內心銳利得令人不敢輕易冒犯和褻瀆。
他猛然打了個激靈,面色陰沉下去。
伴隨這兩個詞出現的,還有她舉著拖把抗爭的模樣。那樣舉著揮舞著,嚇唬歹徒不敢靠近汙穢,警告他們父子趕緊遠離,她纖弱的胳膊應該會酸吧。
他又安慰自己,她每天清晨,都會提著拖把桶,用拖把拖愛之堡,裡裡外外整個一遍,臂力應該會得到鍛鍊吧。
還真是患得患失呀。
再深入的,他竟不敢多想。
心就莫名揪扯起來。
“哥你怎麼了?不舒服?”林運泰注意到他面色不虞,著急問。
“在月舞風情街,居然有歹徒打她的主意想欺負她,我一想到就心裡不舒服。”
“什麼?竟有這等事?你怎麼不早說。”
“都過去了,對方被警察逮了也沒討到好。再說天高皇帝遠的,說了也於事無補。”
“看來‘美妻惹是非’,還真挺有道理。”
“你小子也是個顏控,我看你不找個大美女,你能心滿意足?美妻有什麼不好,至少從繁衍後代的標準來說,墨寶就是因為顏值可愛,才留住了某人的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天經地義。”
“是是是。我這不也沒說什麼嘛。”
“另一方面,美麗是需要守護的,需要守護的東西,又都是珍貴而脆弱的,這也是我們加倍努力的要義所在。”
“就像書到用時方恨少一個道理,需要的時候,沒有實力守護自己想守護的美人。”
“你小子明白就好。”
“我,和我們一直都在努力呀!”
“我和我們,一直在努力!”陸澤瑞重複著低喃,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