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得不能轉身面對,像被施了魔法,杵成了一根木樁子。
最終,夏瓊依還是沒能守住界限,管了閒事:
“還有,您今天的話語,讓我明白了,為什麼您的女兒會那麼以自我為中心了。
“看在燕嬌小朋友的面上,出於好意我奉勸您,盧梭說過:‘你知道用什麼辦法,一定可以使你的孩子成為不幸的人嗎?那就是對他百依百順。’
“孩子在長到三歲之後,就必須從養育者那裡,逐漸學會接受‘不’這個字的拒絕。”
夏瓊依壓低聲音說完這些,便揚高聲音招手喚:“墨寶,和燕嬌同學說再見吧。”
“邢燕嬌再見。叔叔再見。”墨寶樂顛顛地邊跑邊道別,也顧不得女同學什麼表情了。
鬆開與陸澤瑞交纏的手指,夏瓊依一把抱起孩子:“讓爸爸提袋子,咱們回家嘍。”
“好,我喜歡被媽咪抱抱。”
“嗯哼,你一直都知道的,媽咪也特喜歡抱你。”夏瓊依將額頭埋在孩子越來越肉乎乎的小胳膊上,藉助孩子的純淨萌化自己的戾氣。
陸澤瑞垂眼看著被她握過的手,捻了捻指腹間的柔膩觸感,竟沒有她抽出手之後,飛機被迫降落其他機場的失落感。
被她依偎過的手臂,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香。
他的心情有些好。
剛剛的她,多像一隻守護領地的雌獅子,安撫他在一旁,目睹她孤軍奮戰。
她孤單嗎?他就在她身邊,給她力量給她支援,還時刻等待增援,她肯定也是確知的,所以才這般囂張。
她囂張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