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老人決定先放下成見，跟葉凡好好說幾句話。
“我太佩服您了！那三個分身，應該就是您年輕時候的樣子吧！”葉凡看向老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敬佩。
這樣的表現……
讓老人多少有些飄飄然了。
被同樣缺德……咳咳……同樣段位的高手誇獎，老人還是很開心的。
不動聲色的看著葉凡，老人卻不自覺的開始撫摸自己的下巴。
被葉凡這一番彩虹屁，誇得老人有些飄飄然了。
葉凡再一次開口道：“我真的很欽佩您年輕時候的樣子！”
“為了提升實力，幾乎不擇手段！”
嗯？
老人手指微微僵硬住。
不擇手段？
你……確定這是在夸人？
老人的眼眸閃過一抹厲色，看向葉凡。
葉凡慌忙補救道：“不不不……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您太拼了！”
老人眼神逐漸溫和了下來。
“為了讓門內那些生靈每天多殺自己幾遍，不惜下跪，簡直就是拼到家了啊！”
葉凡一臉讚歎的開口。
老人：……
他的臉……逐漸黑了下來。
麻蛋……
看出來了！
這絕不是誇自己，這是在罵自己啊！
還有……
自己的分身……
怎麼能……
嗯……
不對啊！
是自己把那扇門放在大荒世界的……
而且……
自己的分身……跪拜的是自己養的寵物……
嘶……
這麼一說，是……自己的錯？
老人一時之間，感覺到了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