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了小女人感覺到的“空”了吧。 生活還真是用來打造的,用來熱愛的,用來享受的。 墨寶來招呼他用餐。 夏瓊依邊擺筷子邊說,那些花,她沒有事先徵求意見,如果不喜歡,可以再打電話讓賣家調換。 陸澤瑞回說很好,幾種都是生命力旺盛的花,淨化了空氣,還好打理和養護。 夏瓊依被他的話小小地驚了一下,“你也喜歡?只是最普通的蘆薈、吊蘭、綠蘿,都像草一樣,只有君子蘭像花吧。” 陸澤瑞笑說,四種裡面只有綠蘿不開花,其他三種開的花各美其美,不會成片成片,也不會大朵大朵,美而不妖豔。 尤其是吊蘭,綠葉多花蕊小,悄無聲息地自我綻放,甚至因為不夠驚豔,而引不起人們的關注。 但它們都很別緻,堅持著自己的獨特魅力。 所以,哪種花又不是其它品種的陪襯呢,哪種花又不是獨一無二的呢。 世界本就充滿著對立統一。 陸澤瑞的形容,令夏瓊依彎起了唇角,回應說大自然確有其神奇魔力,允許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以致有些花,毫不在意其他品種的爭奇鬥豔,只管沉浸在自己的美麗王國裡,既不孤芳自賞,又不顧影自憐,卻充滿力量感,就那麼獨一無二的頑強存在著,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地存在著。 清代的袁枚有一首小詩《苔》,寫得就是這種境界。 沒想到陸澤瑞順著她的話頭,同她一齊朗誦起來: “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亦學牡丹開。” 朗誦畢,陸澤瑞一語雙關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順應環境而自我演化,選擇適合自己的方式傲然挺立,很像人類世界某種人存在的姿態。”喜歡終生專案()終生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