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求“娛人”;當然,寫的不好,就成了“自愚愚人”了。
比人走了前一步,是幸福的,因為可以輕易引領後人,讓讀者覺得有新意。比同代人先行了十數步或數十步,那是悲哀的,或是瘋狂的,我們隨時都可以在歷史、科學史、文學史上發現:那些走的太快但又是正確的人,他們那些可悲的遭遇或是根本就不遇的下場。
不過,就算只走先了一步,也得要長期堅持,才能望“秋後算帳”。對待自己所堅持的,縱一個人也要守一座城,大不了用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姿態,橫著橫著,很容易就橫成了橫眉冷對千夫指的“自欺欺人”了。
做一件創新的事,至少,也得要有一個人守一座城的勇氣。
稿於一九八九年七月六日:“皇冠”主辦“皇冠69叢書暨溫瑞安超新派武俠系列小說發表會”後。
少年冷血 … 第八集 猛藥
真實裡的殘酷,一向要比虛構更可怖,一如現實裡的美好,往往不如虛構。
第一章 這是虛構的情節
第二章 我愛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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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怕真小人
第四章 好冷好冷、太冷太冷、極冷極冷
第五章 熱烈熱情熱火的那個熱
第六章 火光是這樣告訴他的……
後記 寫作使我堅定
少年冷血 … 第一章 這是虛構的情節
他們是來求醫的。
一路上,都堪稱順遂:心房山的九八婆婆,以“怒魚”救冷血;暗房山的蟲二大師,以“救魚”為冷血解毒,酒房山的三缸公子,以“忙魚”為冷血治病,現在只剩下了Ru房山的三罷大俠,他肯不肯以“傷魚”替冷血衝破死門的最後一關?……
不料,“Ru房”門開,出來的是“蟲二大師”,而不是三罷大俠。
四人大喜過望。
──…“蟲二大師”在先前已出手相助了,此際既然有他在這裡,總不會袖手旁觀吧?
殊料,“蟲二大師”卻猝然出手。
狠烈的出了手。
象斫成兩半的蠟燭一樣,在他們四人中武功最高、學問最博識、應事也最沉著的梁大中,也給斬成兩段,落入池裡;所不同的是,他的命就在這猝然的暗算中給全然切斷,不能象“蟲二大師”手上的蠟燭一樣,雖然分成兩段,但燭火仍在燃燒。
同時,小骨已僵在池邊。
顯然,他已遭人所制。
但巴旺生怕小刀也遭毒手,是故倉促應戰。
交手一招。
“蟲二大師”一刀斫到一半,就得要被迫撤招。
同樣的,但巴旺那一“抱”也“抱”了個空。
可是,但巴旺仍是給“印”了一掌。
憑他的銅皮鐵骨,也承受不了:那一掌就象直接印在他的內臟裡。
但他強恃著。
他不能倒。
──因為已一敗塗地的人,是沒資格再倒下去的了,一旦倒下,永難再起。
小刀在這瞬間發現,自己同行五人,一下子,只剩下自己一個,還沒傷、還沒死、還沒受制。
一切都不象是真的。
太可怕了。
──就象是一場虛構的情節!
但願這是虛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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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真實裡的殘酷,一向要比虛構更可怖;一如現實裡的美好,往往不如虛構。
小刀要面對的,正是這種情節。
──面對這個臉上塗著白堊的人,她覺得很不自在,就象一手摸到了不知誰人黏在糊於牆上的鼻涕。
這時候,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