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去。
把玉佩塞進衣袍裡,抱著郡主扭頭就走。
在路上遇到了表情十分震怒的袁野,揮著劍一路遇神殺神,遇樹砍樹的發洩過來。
他糾結起兩道墨眉,表情猙獰恐怖,恨不得抓住賊人立即將他撕成碎片,見狩琪抱著郡主走下來。
他迎上去瞪著狩琪:“抓住賊人了沒有,抓住賊人定將他千刀萬剮,消我心頭之恨。”
狩琪默了一會:“我先把郡主送回寢宮,這裡交給你慢慢查探。”
瞧著郡主閉著眼睛,袁野大駭:“郡主如何?”
“郡主被賊人打傷了腦袋”狩琪轉過身,微看了看地面,淡淡的開口。
“府裡最近一段時間,戒備森嚴,哪裡來的賊人敢對郡主不敬,郡主也敢傷害。抓住賊人定不饒。”袁野的一雙邪肆的眼睛此時冷酷無情,露著兇光。
說完低下頭看了看狩琪懷中的紫薇,眼裡滿聚心痛。
“郡主不能有事,你帶郡主離開此地,這裡交給我,追拿賊人是我拿手好戲,你放心,賊人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定能將他擒住,慢慢折磨他,讓他痛苦死去,替郡主報仇。”袁野直視著郡主暈睡的小臉怒火高漲。牙咬得“咯蹦”直響。
狩琪將紫薇緊緊的抱在懷中,嘴角露出一個淺笑:“好。”毅然轉身離開了,不再有絲毫停留,他絕不能讓紫薇在他的懷裡有事。
袁野看著他們的背影,眼裡的怒火一直在燃燒,憤憤的罵著:“***,抓住你定讓先嚐嘗分筋錯骨的滋味,然後再把你碎死萬段,敢傷郡主定要你納命。”
渾身散發出怒氣,只是這麼立著,任風吹拂著他的衣袍發角。
狩琪打橫把紫薇抱進寢宮放到床上,趕快開啟櫃子找到專治跌打損傷的藥膏,爬上床讓紫薇的頭放到他的腿上,扒開頭髮,從柔順垂直的頭髮深處,看見頭皮上鼓起了一個青紫大包,青紫的地方滲出了血絲。
他心痛極了。
把活血化瘀的藥膏塗抹在包上輕輕的揉著,心有千千結,千千怨:“郡主,你為何傷害自己?為何要傷害自己?”
“你為何不相信狩琪,狩琪還是那個護你的狩琪。”
“郡主狩琪沒變,你為何變了”
“郡主你為何把自己的心關起來,讓狩琪看不見你的心,也摸不到你的心,狩琪還是寧願你如從前那樣,喜歡撲到我的懷裡告狀,告訴我誰欺負了你,我去幫你教訓他。”
“可如今你寧願自己受到傷害,也不願告訴狩琪你遇到了何種煩心事?”
“為何你的心離我越來越遠?我們要靠互相試探才能看清你的心?”
“郡主,你可否告訴我,八年,八年狩琪錯過了什麼?”
狩琪像個怨婦一樣絮叨不已:“郡主,你可知,這八年來我的心一直在遷徙,像駝馬一樣的,在茫茫草原上的遷徙,沒有邊際,但是你在我心中所佔的位置始終沒變,你對我是很重要的。”
狩琪一個人在這裡自怨自艾的說了一會兒,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就出去了。
來到翠華廳派人喚來小梅,小梅看見狩琪寒著臉,嚇得“撲通”就跪下。
狩琪冷冷的問:“你可知罪?”
小梅想辯解幾句的詞也被冷冷的語調嚇跑了,狩琪的周圍湧動著一股煞氣,冷冷的不怒自威。
她心裡發寒,暗暗禱告:郡主,郡主啊,你快醒過來,救救奴婢,如果你不醒過來,奴婢今日難逃責罰。
狩琪冷著臉:“今日誰也救不了你,你身為郡主貼身奴婢,且讓郡主犯險,你該當何罪?說怎麼回事?”
小梅嚇得拼命叩頭。
郡主曾經立下規矩,如果誰敢對她不敬,男的殺一儆百以儆效尤,女的買入青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