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交流了幾句,就忍不住問道:“幽冥血河旗不是已經把血神子鎮壓起來,怎麼會忽然又被此物逃脫?”
九空天軌·混沌雖然貫通數界,能蒐集許多情報,但卻沒有辦法探知到十階仙器的內部變化。故而白勝也只知道幽冥血河旗忽然鎮壓不住血神子,並不知道其中究竟。
五燈神主麻月堯微微一笑,說道:“幽冥血河旗也許是想要個主人罷了。”
白勝眉頭微微一跳,這件事對他來說,也算得非同小可。他同幽冥血河旗關係不錯,但畢竟不是這件法寶的主人,若是幽冥血河旗有了主人,他和幽冥血河旗的關係可就再無用處了。法寶總要聽從主人的命令。若白勝是冥河劍派弟子,幽冥血河旗的主人,他幾乎可說的上當仁不讓,有十二成把握獲得幽冥血河旗認可,但他可是“玄冥派弟子”。對幽冥血河旗來說,這門戶之別,是絕不能忽視的一點。
白勝心頭微微盤算,還是決定先把這頭血神子解決了再說,朱雀劍在他的催動下,劍光連番暴漲,硃紅羽翼亦變化的叫人眼花繚亂,配合五燈神主的道法,把血神子的護身血焰登時削弱不少。
白勝的那一頭血神子,在吞噬了白勝斬獲的血光之後,再次面對了第三重天劫。血神子這樣的邪物,天劫自然也厲害,若是單獨的血神子,只怕要應付維艱。但這頭血神子其實僅為九空天軌·玄冥的一部分,不用白勝分心,它就能自動藉助白骨靈車,白骨舍利,黑煞劍,奈何橋,白勝自煉的那面幽冥血河旗,幽冥屍皇,還有其他的九空天軌·玄冥上的法器之助,故而度劫的時候,十分輕鬆容易。
隨著一聲長嘯,白勝的這頭血神子又復度過的第三重天劫,血影煉神法催動,渾身血焰翻飛。這頭血神已經有了三劫的法力,雙手一拉,登時把護身血焰凝練成了一道血影神鞭,盤空而走,吞噬白勝斬下的血光,更為急切了。
五燈神主眼瞧白勝有意慢慢的消磨這頭血神子,也不再急躁,只是笑吟吟的跟白勝有一搭沒一搭的胡說。白勝正分心應付兩處的時候,一道血光猶如匹練,衝破虛空而來,只是一擊,就把血神子生生震散。
幽冥血河旗比起白勝上次見過的時候,居然又復多了一道天罡禁制,幽冥血河神禁煉出了六重。原本只練到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圓滿的那一道,已經合練成了天罡禁制,威力比之前更勝數分。
白勝這一次卻不再謙讓,九空天軌·混沌和九空天軌·玄冥擴散開來,把血神子的本體分頭鎮壓。只是他的法力畢竟不足,有幾團最強血光掙脫了他的法術,又復飛了出來,重新凝練軀體。只是這一次,血神最少去了三成的元氣,被幽冥血河旗趁機重創。
幽冥血河旗見到了白勝,倒也煞是歡喜,只是它被白勝提醒了一聲,也沒公然做出招呼,而是藉助了九空天軌·玄冥跟白勝略作溝通。這件十階仙器喝道:“你這小子一去許久,卻不知“五號位面”玄冥已經天翻地覆,有了許多變化。你們玄冥派幾乎都快被滅了,你還有心玩耍麼?”
白勝大吃一驚,九空天軌·混沌對“五號位面”玄冥滲透不足,他又是優先處理“三號位面”蛇魔神的事務,居然並未有什麼感應。此時被幽冥血河旗提醒,這才連忙去查詢“五號位面”玄冥的重要資訊,看過了一回之後,白勝微微放心,這才笑道:“便是玄冥派有甚事情,我回來了,也足以解決。幽冥血河旗前輩倒是過的好,居然煉就了第六重天罡禁制,晉級真形法寶之路,又復前進了一層。”
幽冥血河旗也是頗有些得意洋洋,喝道:“可惜我沒能煉化血神子,不然說不定此時已經突破第七層天罡禁制了。”
白勝哈哈一笑,有了幽冥血河旗之助,血神子的情況更加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