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生殺予奪之權皆在我手,按你覺得最好最對的方法去做吧,不必考慮後果,畢竟你身後有我。”
聽到我對蘇何的這番話,一旁的林家家主卻是先坐不住了,他漲紅著臉,怒氣衝衝的站起來看著我說道:
“夏大人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視我們於無物嗎!”
我嗤笑一聲,而後擺出一副自然的樣子跟他講:
“我壓根沒把你放眼裡過,當然也就不存在‘視……於無物’這種東西了。”
還未等林家家主再講些什麼,我便講目光放回到了蘇何的身上。
蘇何紅著眼眶看了看我,而後很快地便認清了當下的局勢。
她深吸兩口氣,很快地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稍稍思考了一下便給出了答案。
“成家家主的話,先留著吧,沒了他成家會出不小的亂子,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更不好控制。至於林家,他現在是成家最大的附庸,也是久安國最大的奴隸販子,將其抄家,族內成員貶為庶民。這樣可以很大地整頓奴隸貿易的相關產業,也能讓成家的其他附庸老實一段時間。”
我點點頭,對蘇何的決斷很是讚許。
賞罰二字便是政治的根本,如今的蘇何在成家的政治體系外,雖然賞不了,但是可以罰,可以殺。
古人云:“殺一人萬人震者殺之。”林家作為最大的附庸,若是處理了的話其餘的附庸絕對會被震懾,對成家的墮落會有很大的抑制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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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人想問:“光是抄家和貶為庶民會不會有些太聖母了?”
拜託,這裡可是成家。原來的奴隸主要是變成奴隸不讓人家當大餅撕吧撕吧吃了都算好的。
那就直接落實吧。
不過還有姓林的那個刺頭要處理一下。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我的鼻子怒罵道:
“夏大人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些吧!況且這是成家的家事,我勸夏大人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資格摻和成家家事的資格!若是沒有,就還請夏先生速速離開,不然休怪我不禮了!你一個破東城的城主,我!”
現在見身後那個帶斗篷的人走了之後敢張個大嘴叭叭了?剛才咋不說話呢?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而後從懷裡掏出來了那塊金牌,鉚足了勁就向著林家家主的臉狠狠地砸了過去。
“別躺著裝死了,好好看看這塊牌子,再問問你老子有沒有資格管這件事。”
那塊金牌可是純金的,一下就把林家家主砸地人仰馬翻,重重的向後栽倒了下去,倒在地上,一時間沒有反應。
在短暫的失神後,他掙扎著起身,半邊臉通紅通紫地往外滲血,可能是顴骨被砸碎了一些。
他撿起地上的牌子,剛要往我這邊砸回去,卻看到了牌子上那大大的“關”字,於是一身的怒氣馬上被壓制了下去。他將那件即將要脫手的牌子放到桌子上,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扛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向我拱手道:
“原來是皇族命官,恕在下有眼無珠,怠慢了大人,還望大人見諒。”
“見諒?見諒個屁!眼睛不好使就把眼睛捐了,反正留給你你也幹不了啥好事,還不如捐出去造福造福社會,好給自己積積陰德,免得下輩子投胎到昨晚上跟你兒子欲仙欲死的那條狗身上!”
林家家主雖是氣,卻也只能緊咬著牙把這口氣嚥下去。
但是他的半邊嘴巴都被打壞了,剛一咬牙半邊臉便疼得受不了,便只得鬆開嘴巴。但是一想到剛剛被打得那麼慘便又氣得咬牙……
“那得了,剛剛蘇何講得什麼都知道了吧?施行吧。”
“但夏大人還是沒有實打實的證據,難道夏大人要親手判出個冤案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