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吧?”
“啊啊啊啊啊?啊……對。對對。”
我強行忍住笑意。講真,洛笛擱著點頭就像是你那四十多歲的地中海初中畢業老總跟你嘮古文化的時候你跟他講《金瓶梅》是曹雪芹寫的,而《紅樓夢》是蘭陵笑笑生寫的,之後你那老總還一個勁地點頭,顯得他 好像也挺有文化一樣。
“你看啊,這城裡若是拿出錢來迎接誰,說是政府掏的錢,但歸根結底不還是民眾出的錢嗎?你緋煙姐姐這麼個疾苦眾生的人,哪裡會捨得用百姓的錢來鋪紅毯去迎接自己呢?對吧?”
“對,對的吧?”
“對嘛。你緋煙姐姐捨不得用民脂民膏。可是這麼大號人物來我破東城,我也要好生招待不是?所以我這個城主便親自迎接。能讓城主親自出來接待的人那一定是城中最重要的客人。然後我不帶禮物,不搞形式。這既盡到了地主之誼,又不勞民傷財,這難道不就是最高的禮遇嗎?”
“唉……這個……這個?”
洛笛看看地,再看看天,然後咬咬手指,就像是一個六歲兒童蹲在數學題前冥思苦想卻又得不到答案一般。
“這這這……”
“哎呀,這什麼這啊!”
我打斷了洛笛的思緒,緊接著講:
“你看夏緋煙這麼重要的客人,自然是用上了最隆重的禮儀。而今日我迎接你,也用上了一樣的禮儀。這不就證明了你,洛笛大小姐在我破東城中那頂高頂高的位置嗎?”
“啊……好好……好像是?可是又好像有哪裡不對……哪裡不對……”
“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我趕忙把洛笛破東城的方向推了推,以免她那不大好用的腦袋破天荒地派上用場。
“夏緋煙還在我府裡睡覺呢,你不想看看你那緋煙姐姐的睡顏嗎?”
“唉!我要!我要!”
柳白看著自己家這個三兩句話就被人忽悠地這麼高興的大小姐。露出了一個深切而無奈的笑容。
“只希望小姐被賣掉的時候不要一邊給人家數錢一邊笑呵呵的感恩戴德便好啊。”
:()我是真不想當什麼城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