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硬接了一記它的火焰撞擊。
他整個背部受傷嚴重,肌肉被撕裂開來,鮮血不斷湧出;面板被高溫灼燒得焦黑,散發出陣陣刺鼻的氣味;甚至連骨骼也在巨大沖擊力作用下出現多處裂痕。
蔣向松忍著劇痛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了歸元復體液。正當他準備服下的時候,楚天德的影子動了,他直接化為黑色觸手奪走了藥劑。
“我可沒允許你吃這個。”楚天德將收來的歸元復體液拿在了手裡,把玩了起來。
蔣向松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此他的狀態已經很差,支撐不了幾次進攻。他想著橫豎是死,此時不拼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就如同一頭陷入絕境的獅子,他絕望的殺向了餘亦墨。
餘亦墨此刻已經緩過來一點,面對已經不顧一切的蔣向松他也迎擊上去。他背後是所有家人朋友,他輸不起。
發了狠的的蔣向松已經不顧防禦,他的每一劍都很兇險,餘亦墨已經儘量求穩但還是被他刺中數劍,但好在都不是要害。
蔣向松久攻不下,還要同時面對餘亦墨和火焰靈兵的夾擊,心裡的一股氣漸漸散了。而餘亦墨這邊,雖然受了些傷,但對火焰靈兵的掌握越來越熟練,很快他就發現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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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撞擊。”剎那間,只見那熊熊燃燒的火焰靈兵如離弦之箭般朝著蔣向松疾馳而去。其所過之處,空氣中彷彿都被灼燒出一道熾熱的痕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蔣向松已經無力抵擋了。他絕望的倒在地上,此刻再也沒有力氣站起。
“要死了嗎,無所謂了,終於要過完了,我這廢物的一生。”
他的眼中不斷閃回著他的兒時,那時候他還是蔣家最炙手可熱的晚輩。他用極快的速度衝開了一個又一個神竅,連他的爺爺蔣文進都說他是大修士的種子。
那時,那個惱人的堂哥從不敢對他大聲說話。那時,那些家族客卿都搶著給他當老師。那時,她的母親還每天都很快樂…
“殺死他,用劍。”
聽著楚爺不容置疑的語氣,餘亦墨握劍的手都在顫抖。他艱難的走向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蔣向松。閉上眼睛,手起劍落,結束了蔣向松荒唐的一生。
看著地上一動不動、血肉模糊的蔣向松,第一次殺人的餘亦墨感到一股強烈的不適。
蔣向松臨死前痛苦扭曲的面容、絕望的眼神,彷彿都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揮之不去。
"嘔"餘亦墨胃裡一陣翻湧,他忍不住彎下腰去,劇烈地嘔吐起來。
“很快你就會習慣的,好了休息一會。”楚爺走了過來,將手上歸元復體液開啟,滴了幾滴到餘亦墨口中。
“其實殺人和殺妖沒什麼區別,有些人比妖獸更應該死。”
“其實他可以不用死的吧?”稍有好轉餘亦墨看向楚爺,“他的女兒還在等他回家泡腳,你明明也可以護住他的。”
餘亦墨指向那輛他們乘坐的元力車,它的主人就靜靜的躺在那裡,好像睡著了一樣。
“他在和你聊他女兒的時候,你告訴他了,你的學府。”
……
“父親,這麼晚叫我來是出了什麼事?”蔣嚮明剛剛還在處理一筆很重要的生意,卻被父親蔣回舟派人叫回了家。
“向松的命牌碎了,他死了。”蔣回舟的語氣很平靜,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他……哎。”蔣嚮明想起那個廢物堂弟,多少心裡還是有些悲傷。
“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死了就死了。你不是正好要去建州府,就順路去查一查。”蔣回舟繼續說著:“他雖然是一個廢物,但也是我蔣家的人。在武洲殺我蔣家的人,好大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