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煙兒?”
某女一甩飄逸的長髮,故意露出額眉上一道嚇人的傷疤,吃醋的捶著曲作者厚實的胸膛。
“好嘛!好嘛!寒、寒兒!不氣!乖!乖!”
說著不太擅長的哄人話語,某曲作者攔腰一抱,抱起女子向座落在山腳下的一棟木房走去。
“喂,放我下來,你幹嗎?你幹嗎?”
某女在某曲作者的懷裡撲愣著兩隻瘦弱的小翅膀,說的咬牙切齒!
“哈哈!賠罪!”
在塌上賠!百次千次的賠!
把她欠他這麼多年的,都賠回來!
“我不要!我不要!今日該輪到楚千楓了,不該你的日子啦!”
某女抓著曲作者不肯放鬆的手臂,嚴重抗‘議!再抗‘議!
“哈哈!楚、千楓?和我、不在、同一、級別上!我、和漠、漠語妝、是、同級的!今、今兒,就、就搶了!搶走!愛、愛咋、咋的!”
軟軟的身軀往自己的塌上一放,曲作者合門關窗,欺身壓上。某女被曲作者不常顯山露水的霸道迷了個正著,乖乖受犯,成了某曲作者的一夜美食!
多年後的美麗時光,當事者在現時是無法預知的,所以仍舊含混著一縷目光憂傷,將心在殘忍的離別裡劃得很血腥,很迷離惝恍。
☆、天上出現了兩個太陽啊
“皇夫,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喜慶的成親宴,演變成一片的哭聲燥亂的送行宴。
滿殿的喜器狼藉,大凰皇夫血眸清冽,寒氣峭顫,摔開手中的一把椅子碎散成塊,轉眸望向跪著爬進親禮殿門的皇城護衛兵副統,血紅色的眸光裡透著詢問。
“回皇夫,天上、天上出現了兩個、兩個太陽啊!很多百姓都聚在皇城的四處城門口,求見皇上啊!恐怕天下要大亂了啊!”
副統嚇得方寸大亂,在皇夫面前口不擇言!
“胡說什麼!哪來的兩個太陽!不是說了皇上身體不適需得在宮內好生靜養,不得見日的嗎?”
拎起一椅子甩向副統的腦頂,漠語妝把心底無處發洩的悶氣全用在椅子上,一道力量過去,打得副統頭破血水迸裂,當場暈厥。
“稟皇夫,文承傅儒雅於殿外求見!”
親禮殿外,一名消失很久的黑衫男子抱著佩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寅轍?”
他不是自煙兒下葬後就帶著他手下的龍涼暗衛消失了嗎?怎麼出現在這了?和傅儒雅有關?
漠語妝瞥眸打量過殿外站著的男子,認出了男子的身份。
“正是在下,文臣傅儒雅有急事於殿外求見,但護衛聲稱皇夫有言在先,今日不見朝臣,所以,寅轍特地進來知會皇夫一聲。”
女皇辭世,寅轍因由離世玉而產生的暗衛任務提前結束,由皇宮轉至龍涼暗衛本部,主要負責培養新的暗衛首領,為下一任承繼離世玉的君王提前作好準備。
然而,正當他悠哉樂哉的坐在本部大堂上喝著小酒,摟著小美女欣賞花樓裡的美人舞蹈時,傅儒雅卻忽然拿著一道女皇親手賜予的婚旨要他跪地接旨,傅儒雅跟他來硬的,他自是不服。可是好歹看在她是想跟他拼命的份上,寅轍勉強妥協態度,跟著傅儒雅回了府。再後來,自然是八抬大轎娶進門,地位容升,夫妻恩愛了。
這也是為何寅轍會出現在皇宮禁地的原因。
“叫他進來!”
漠語妝在血眸的影響下,理智出現少許混亂,傅儒雅在這時趕到,正好輔襯了漠語妝缺少的那一部理智和清明。
寅轍聽了皇夫的命令很快把傅儒雅請進殿內,傅儒雅一見到殿內的各種擺設,宴席膳品,就隱隱猜到殿內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