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望著安靜的躺在棺木中的父親,眼睛澀澀的,淚水不知不覺的滑了下來。
悔恨、自責不斷湧上心頭“要是自己沒有賭氣外出,或許父親就不會死吧?。。。。”
他一會又想是不是自己命理太硬剋死了父親,他從小便聽聞當自己出生之時父親為自己起了“玄黃”的名字,有位老道恰好路過,說父親本名便叫於野,這時再起玄黃,便應了易經中“龍戰於野,其血玄黃那句讖語”還是改一改為好。
但父親當時聽後卻哈哈大笑道:“哈哈,道長好意沈某心領了,我叫沈於野,那是因為母親生我時恰好在田地裡幹活,不想我兒子起名玄黃,居然應了易經,其血玄黃,其血玄黃,不正好說明我的骨血是沈玄黃嗎?再者我們武林人士,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道長隨即嘆息了一聲,便飄然遠去了。。。。
“少閣主!”這時立在一旁的兩人忽然叫道。
沈玄黃一抬頭,見是石孫兩位門主,紅著眼點了點頭,從他們手中接過一疊化紙,正準備跪地燒給父親,卻不料一聲“且慢”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見說話的是兩位中年老者,只見他二人俱是身材挺拔,面像竟有點相似,只是一個面色紅潤,一個臉色蠟黃。
幫中的弟子都知道,這二人是四門主中的另外兩人,他二人是表兄弟,紅臉的那位叫谷光耀,蠟黃臉的叫做楚伯庸。
他二人性格甚是陰鷙,對待下屬自不用說,沈於野活著時,他二人大為收斂,現在投靠徐若風后,更是變本加厲。
“哦,不知楚谷兩位叫我作甚!”沈玄黃瞥了他倆一眼,語氣冰冷道。
因為他知道此二人現已投靠徐若風,父親的死和他們不無關係,是以連“叔叔”二字也沒有稱呼!
徐若風這時也停止了“哭嚎”低著頭雙眼閃過一絲厲芒,且看事態如何發展!
楚伯庸谷光耀兩位聽後,仰天哈哈大笑兩聲,看得出是憤怒異常。
只見楚伯庸道:“我們叫住你只是想問你一句,你向陛幫前閣主燒紙憑的是什麼身份?”
“對”谷光耀附和了一聲道。
沈玄黃悲痛的望了一眼父親道:“憑我是他的兒子,憑我是少閣主,這難道還不夠嗎?說到後半句時,語調忽高,擲地有聲,不容質疑!
楚谷兩位,相望一眼竟“哈哈”大笑起來,笑罷道:“虧你還有臉承認自己是他的兒子,你為了早點坐到閣主的位置,竟殘忍的殺害了老閣主,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敗類!”
“對衣冠禽獸!”谷光耀又附驥道。
“是啊!我聽說也是如此。。。。”這時四周的霸劍閣弟子們,都開始議論起來。徐若風見此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來,只不過他垂著頭,外人看不到罷了。
沈玄黃見此正準備發作,卻聽身旁的大哥高聲道:“哎呀!這哪來的兩隻大老鼠啊!一隻紅光滿面,想是偷吃的東西多吃撐得,一隻臉色蠟黃,想是心眼壞透,腸子打結,以至於餓得面黃肌瘦。
想是很可憐,但這一會卻在這吵吵嚷嚷的,大是聒噪,真恨不得一掌將其拍死方解其恨!”蕭逸辰邊說邊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啊哈哈!。。。。”只見東方傲雪,和其他從地牢中解救的眾人捧腹大笑起來。旁邊的霸劍閣弟子,見此想笑卻又不敢笑,只有苦苦忍住,表情很不自然。
楚谷兩位,見此那還忍得住,大吼一聲:“找死!”兩人刷的一聲,不分先後舉掌拍來。
“不可魯莽!”徐若風這時忽然站起喝道,但已是遲了。
原來蕭逸辰是有心激怒兩人,見他二人雙雙攻來,一改鬆散模樣,刷的一聲!動若脫兔般地迎了上去。
“啊!”他兩人見蕭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