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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還在往外冒血,但是傷口不大,沒有縫合的必要。
上次去過醫院,我就知道以後受傷肯定是家常便飯。
索性就備一些治療外傷的藥物。
什麼跌打損傷,什麼活淤化血,什麼止血止痛的藥物。
簡單用生理鹽水處理了一下傷口,又往傷口上撒了些止血的藥。
用紗布一包就算完事了。
“呼……”我長舒一口氣,拿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雖然不嚴重,但是自己只要一抬右臂,就會扯著傷口。
看來這次要消停兩天了,我心中想道。
我躺在沙發上恢復著體力。
突然想到以前家長會的時候我見過孫詩情的父母。
都是那種自帶貴氣的人。
特別是她的父親,和他離的近了,感覺周圍空氣都凝固了。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是大氣也不敢出。
也不敢上前打招呼,也不敢隨意離開。
用一個詞語形容就是威壓,像玄幻小說裡的那種威壓。
而且自己也記不住她父親的樣貌。好像自己從來沒敢抬頭看過一樣。
反觀他的母親就隨和的多了。
慈眉善目,見到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微笑。
也和自己說過幾句話,字裡行間裡都透露著和善。
我也曾我問過孫詩情他父母的工作,但是她沒有回答我的問答題。
只說是普通工作。
孫詩情也從不主動談及他家裡的事情。
他家幾口人,在哪裡住。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從來沒有提起過。
以前只以為是不想讓自己聽了聯想到我的身世。
現在看來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我突然皺了皺眉想道“不會是什麼大陰陽術家的人吧,那也太玄幻了。”
我笑了笑,雖然現在還沒有其他的線索。
但是現在接觸處到這一行了。
說不定以後還有再見的機會。
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突然有了種想回家的感覺,雖然自己家住在城東五六十公里的賈屯。
但是也有一年多沒有回去過了。
十五歲父母車禍去世後,就是隔壁的李叔幫忙操辦的一切。
自己也靠著那那筆賠償金,和李叔一家的幫扶才上完大學的。
當然,其中還有徐濤父親的幫助。
都是一個村子裡走出來的,也算是我的世伯。
那段日子,也是我最難熬的日子。
整日裡對什麼都沒興趣。
慢慢的性子也變得孤僻了,也沒了朋友。
天天一個人的,就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我一樣
好在後來上高中後就來市裡了。
剛好和我的發小徐濤在一所學校,我們兩個又玩到了一起。
這才慢慢變的開朗了。
也算是走出來少年時的陰影了。
好久沒回家了,這次正好回去看看李叔和吳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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