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本君需要你為本君解毒,助本君重登巔峰,而你,需要本君為你殺了弘桑。”
若然呼吸一緊,心尖微微一沉:“其實你知曉是弘桑給你下的毒?只是,礙於時機並未成熟,才卻並有所動作。”
同時,若然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脫口問出:“為何偏偏是青丘?”
而不是冥界?妖界?或者人界?
偌大六界,任其穿梭,為何非青丘不可?
“這是個好問題。”
墨闕抬眸,魅惑的臉上滿是笑意,妖冶的眸中隱了些若然不懂的情愫:“來青丘,自然是因為你啊。”
若然一怔:“什麼?”
墨闕眸中笑意不減,頓了頓,道:“因為本君沒什麼朋友,只認得你一個,故此,不得不選擇青丘。怎麼,你還想趕本君走不成?”
若然鬆了口氣:原是如此?
風流鬼殺伐果決,渾身戾氣,不拘一格,肆意放蕩,在天界聯合其它三界一同打壓魔界之時,他僅憑一己之力重振魔界,以兇險魔障與詭異法陣震懾六界,將魔界守的如鐵桶一般。
如此渾身流露肅殺之氣,又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之人,怎會有什麼朋友呢?
少些人想殺了他,都是萬幸了。
能選擇來青丘,怕是他最後的退路了吧?
誒,說來也是可憐,這樣一位令六界聞風喪膽、令天帝頭皮發麻的人物,千防萬防,有朝一日還是中了魔界暗湧勢力中宵小之輩下的黑手,不得不委曲求全,跑來請求她這位涉世未深、無權無勢的小丫頭相助。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這位堂堂魔界魔君,手握雷霆實力,狂傲一世,自然不捨得如此輕易便丟了性命。
若然驟然生氣悲憫之心,望著墨闕的眸子,也染了些刺痛的傷春悲秋之意。
墨闕一怔,隨即羞惱:“你為何這樣望著本君?本君看起來,像是那種可憐之人嗎?”
若然不言不語,望著墨闕這般抓狂的模樣,心中哀嘆:傲嬌一世之人有朝一日身陷囹圄,自然是不願意被人瞧見他狼狽模樣的。
他如今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示弱罷了,無非想她共情,好同他上一條賊船。
若然嘆了一口氣:念在他為她修補蛀牙的份兒上,姑且幫他一把吧!
再者,弘桑還想著殺她呢,白遞上前來的一把利刃,不拿白不拿。
墨闕看著若然一臉憐憫神色,又聽聞她重重嘆息之聲,俊顏一沉,咬牙切齒。
這死丫頭,竟敢對他露出這種悲憫的表情來,他堂堂魔君,在她眼中,混的有那麼可憐嗎?
:()這個太子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