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慢慢舔弄著伸出來,眼神痴媚,姿態極盡挑逗之意。看得一旁的男人們忍不住吞嚥口水。
宗政無憂薄唇嘴角的笑意深了幾許,他輕挑眉梢,眯起的鳳眸邪肆深沉,劃過一絲凌厲,他身子略微前傾,“難道沒人告訴你,這種動作,很危險。”最後一個字落音,他手中的筷子陡然往前一送,那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刺穿了喉嚨。沒叫出一聲便砰然倒在地上,嬌嬈的面容因恐懼而變得猙獰。
沉浸在撩人的舞姿的眾人被這突然的驚變震得猛然回神,看著帝王深沉的面容,手心冒出了冷汗。那位獻上舞姬的使臣更是嚇得不輕,這七名舞姬,是他們的王特地請人精心調教出來的,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她們的誘惑,而這位帝王剛才明明因那舞蹈也產生一絲慾望,怎麼轉眼間就變了臉?
其它六名舞姬柔軟的身軀立刻僵硬,再也不能扭動半分,她們看著上一刻還好好跳著舞的同伴突然就這麼死了,驚恐的望著上位那面無表情的皇帝,她們嚇得面無人色,渾身發抖。
“皇上息怒!”丞相首先反應過來,忙垂首跪下。眾人隨之。
宗政無憂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掀了眼皮,沉聲道:“跳的是很好,但朕不喜歡。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舞姬,也膽敢在朕面前玩花樣!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他犀利的目光掃過那三名使臣,看得他們身子一抖,低下頭去。
小祥子忙叫了人來,把那名舞姬拖走。
進獻舞姬的使臣叩頭道:“微臣未能調教好她們,使得她們觸怒龍顏,微臣有罪,請皇上恕罪!”
其它兩名使臣也嚇出一身冷汗,暗自慶幸他們的人還沒獻上來。皇帝不愛美色,果然是真的。
宗政無憂端起面前的杯子,淡淡道;“都起來吧。其它六個,你們看著誰喜歡,就挑了帶回去。”
大臣們面面相覷,哪裡敢說喜歡,只齊聲道:“臣等不敢。”
宗政無憂挑眉道:“既然都不喜歡,那就打發了去窯子。這麼美的舞姿,埋在深宮裡可惜了,應該讓更多人看到。”
舞姬們聞言臉色灰白,癱軟在地。凡聖旨下令發到妓院的女子,是不允許被贖身的,只能一輩子呆在那個地方。
一頓慶功宴就這麼結束了,宗政無憂起身,在眾人跪送中率先離席。走出大殿看到遠遠立著的漫夭,微微一愣,鳳眸中掠過一絲光亮,立刻又熄了下去,垂下眼簾,面色淡漠的從她身邊走過。
漫夭聞到他身上飄過來一股酒氣,眉頭一皺,他從來不飲酒的,今日竟然喝了酒!
“無憂。”她扭頭就追上去。宗政無憂腳步不自覺的頓了頓,又繼續往前走,沒有回頭。
漫夭就跟在他身後,一直跟到御書房。看著他走到御案前坐下,她就站在旁邊。
宗政無憂忍住不看她,不跟她說話。一想到她心裡還有另一個人,想到那個人的位置也許更甚過他,便如今尖錐刺心,痛不看忍。按耐住心中潮湧的複雜情緒,翻開一本奏章,看了半晌,一個字也看不進去。頭有些沉,從七歲以後,他視酒如仇,這是第一次想喝酒。酒果然不是好東西,一個舞姬竟也能撩撥起他的慾望。
漫夭看著他眸光變了幾變,太陽穴的位置青筋直跳,她走過去,伸手拿過他手中的奏章放回到桌上,“累了就休息吧。明天再批閱。”
宗政無憂仍然沒抬頭看她一眼,他徑直起身自顧自進了裡屋。
漫夭命人打來水,然後遣退他們。將宗政無憂按坐在床邊,擰了毛巾就要幫他擦臉,宗政無憂一怔,斜眸睨著她。
漫夭輕笑道:“怎麼?不習慣我伺候你?還是你喜歡那些宮女伺候?”
她仿若無事般的笑容,似是回到了過去那些幸福美好的日子。宗政無憂心頭一動,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