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等到莫哈維娜的「錄取通知書」。
也許是老頭的臨終遺言震撼了冒充者,出於某種惡趣味,而又有足夠資源去實施冒充計畫的某人,包辦了老頭的喪事,並將他改頭換面送進了洛杉磯公墓,而自己則以默文·羅南的面孔大搖大擺地向莫哈維娜監獄出發。
對於傳說中的美女監獄,是個男人都是有些嚮往的,況且冒充者最大的理想一直都在美女身上,所以對於「美女囚犯法案」催生的那個傳奇監獄,他早有心一睹是否名副其實。
那些以美女指數判定的美女囚犯,某種意義上就是一隻只邪惡的金絲雀,而班勃斯法案其實更應該稱為「邪惡金絲雀法案」。
那些邪惡金絲雀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神秘值得他花時間前去探究。
這讓他很是興奮。
日本,東京近郊,深凝的秀靜古屋。
一位長髮披肩的和服少婦,正閉目靜立於古樸的屋簷下,彷彿在傾聽從遙遠星空裡落下的動音。
她長身玉立,姿容絕美,嫻靜中透著古雅的氣質,紋飾清雅的純白和服穿在她的身上,當真是紅花綠葉相襯,將日本女人的靜美推上了極致。然而突兀的是少婦右手裡還垂持著一柄長長的武士刀,儘管少婦的手並不移動,刀卻不停地漾出微微的清鳴,方寸範圍內刀光像波紋一般盪漾,與少婦的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太久。一串腳步聲的突兀傳來,打斷了這一切,少婦只得蹙眉收刀,然後轉身淡聲詢問:「什麼事?」
來者是一位打扮如管家一般的中年美婦,聞言躬身將一隻覆著黑布的托盤端到少婦面前,同時道:「小姐,美桃回來了,但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敢出來,看樣子任務失敗了,這是對方讓她帶給您的。」
少婦哼了一聲,並沒有立即作出回應,只掀開了托盤上的黑布,凝視裡面那方疊放的白床單——或者說白並不準確,因為白床單上到處沾滿了汙垢,某處甚至還集中沾上了點點梅花般的血跡,還有大片大片的濁黃|乳色相問的汙漬。
儘管看上去這塊床單被「汙染」已經有兩天了,但是以少婦的敏銳嗅覺還是能聞到其表面浮蕩的特殊腥臊氣味,這種氣味前不久她幾乎天天都能聞得到。她的臉色瞬間冶了下來,這在美婦管家看來是頗為罕見的,因為她心目中的小姐雖然心性靜中淡漠,但脾氣卻是極好的,沒想到美桃的失敗卻讓小姐輕易變了臉色,這讓她很意外,不過更讓她意外的是少婦臉色轉變奇快,剛才還冷意凜然,轉眼卻又溫和了下來,甚至嘴角還浮起了一絲令人玩味的笑意。
「小姐,你沒事吧?」
美婦管家忍不住關心地詢問。
少婦微微搖頭,未答反問:「除了這東西,美桃還帶回來什麼?」
「沒有其他東西了。」
管家搖頭。
「美桃手上是不是多了一枚柔黃|色的戒指?」
少婦再問。
「戒指?美桃手上什麼都沒有,她回來的時候,除了外面一身忍服,連貼身的內褲束胸都丟了,恐怕她的處子身被對方汙了。」
「這個混蛋,內衣收集癖。」
少婦忍不住嘀咕著罵。
可惜管家並沒有聽到,管家只看到少婦臉色稍稍一變後,旋即點了點頭,看樣子似乎相當滿意,管家甚至還看到她不久後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甜蜜,真是奇哉怪矣!
「從今天開始,給美桃客卿的身分和待遇。告訴她,失身於那個人,她應該覺得榮幸,以後她也不再是安藤家的奴婢。就這樣吧,你讓她來這裡見我,我會解開她的心結。」
「是。」
管家儘管有百般疑惑,也只能藏在心裡,應聲前去辦事。當然,同時她也在重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