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法斯特。
女僕長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了楊肆康一眼,開口說道:
“姐姐,主人送的禮物要如何使用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只要不用在非常不合適的地方,就完全沒有關係。”
“嘿嘿,那我想把這個用在貝法的原型艦上,這樣的話貝法的原型艦就不會被損壞了吧?”
楊肆康點了點頭,雖然沒有開口但也算是承認了。
而愛丁堡很快就接著說道:
“那,這些黃金也可以由我自己分配嗎?”
“除了捐掉。”
楊肆康突然說道。
愛丁堡立刻就有些沮喪,楊肆康接著又說道:
“因為要捐的話現在也不太適合捐黃金了。這麼多的黃金,要怎麼處理也很麻煩的。”
他走了過來,把自己的個人終端開啟,轉過來遞給了愛丁堡。
“點一下,直接就能完成捐贈。”
愛丁堡輕快地點了一下,看著彈出來的介面,心情大好。
“另外,這兩個也送你。”
楊肆康又拿出兩個玩偶,愛丁堡看得兩眼放光。
“這是,貝法的玩偶?”
“左邊這個是我做的,右邊這個是松鯛做的。”
給愛丁堡的禮物比其他人的都要多很多,不過沒人對此抱有疑問。
實際上以楊肆康的角度來說,愛丁堡他很早就可以進行建造,而且貝爾法斯特對於自己的這位姐姐也是非常喜歡的。
而他給愛丁堡的禮物,其中絕大多數的部分最終實際上都落到了貝爾法斯特的原型艦上,對此艦娘們自然就更加沒有意見了。
作為皇家稀有的能從工黨手裡留存下來的原型艦,雖然現在已經不像當初那樣作為博物館開放,但也同樣意義非凡。愛丁堡選擇用楊肆康給的禮物保護這艘原型艦,任誰也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一邊旁觀了全過程的厭戰輕嘆了一口氣,她作為一個全程知情的旁觀者,對於楊肆康偷偷讓人運送過來的東西自然也大抵心中有數,因此也看得最清楚。
整個過程幾乎都在這個男人的算計之中,唯一的意外就是那個狙擊手,但從現場的反應來看,顯然這個事故已經快要被人忽視了。
即便是之後有媒體出來宣揚,楊肆康的應對也從多方面展現出了從容二字。
他的意圖很明顯,他想讓那些不要命也要來襲擊他的人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他們。
對於那些不要命的傢伙來說,威逼利誘全都是沒有意義的。
在現在還能出來襲擊他的人必然已經因為某些因素將生死置之度外,而你越是防備或是在意,他們就越是跳的厲害。
楊肆康則選擇了另一種應對方式,那就是根本不在乎。
襲擊不會影響他既定的要做的事情,而且襲擊者還得死。
死得毫無意義、毫無價值,這對於那些瘋狂的人來說或許是唯一能制止他們的東西了。
但一切的前提是能隨意地擋住,而他顯然有這個能耐。
厭戰吐出一口氣,感嘆了一聲。
“真是個熟練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