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肆康快步走到會議室的門口,本想有風度一些推開門禮貌地進去。但一想到那些人乾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他的心情就一點也禮貌不起來。
順從於內心的想法,抬腳猛地一腳踹在門鎖的位置上。
官方修建的會議室是很可靠的,門也是如此。
但楊肆康這一腳下去,會議室的門鎖直接扭曲變形在蠻力下伴隨著一聲巨響被直接踹開,厚重的房門以極快的速度轉過去,超過其正常情況下的轉動極限,扭動著金屬結構撞到牆上發出第二聲巨響。
緊接著房門彈回,楊肆康身邊的南達科他抬手拿出自己艦裝裡的那面盾牌往前一推,這扇門整個飛入了室內。
鎮海的眉角猛地一跳,她張了張嘴,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冷冰冰地掃了一眼已經瞪大了眼睛的這幾個‘嫌疑人’就乾脆地收起了自己的東西。
談不下去,那就不談了。
鎮海在心中默默地想道,她又不是沒給這些人機會。
只可惜,這些人已經習慣了法治社會,習慣了出什麼事情推個下邊的人作為‘臨時工’擋一下就了事,習慣了拿錢擺平麻煩也習慣了用輿論為自己鍍金身。
楊肆康的粗魯行為的確讓他們驚訝,畢竟這地方敢這麼粗暴肯定不是一般人。
但很快,他們就恢復了鎮靜,這裡可是東煌官方的地盤!
是講道理的地方!
“你是……”
最囂張的那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開口並站了起來,楊肆康拿起終端看了一眼照片,另一隻手直接抬了起來。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瞬間,中年男人愣住了。
他不是不認識槍,可……
這特麼可是東煌的地盤上啊!
光芒一閃,緊接著這個中年男人的頭突然膨脹、炸開,堅固的頭蓋骨瞬間就變成了一堆粉末伴隨著被蒸發乾淨水分的血肉腦漿子一起往四周飛散開來。
其他人被這些粉末嚇了一跳,但異常的狀況反而讓他們的大腦在宕機的同時沒有立刻意識到這些東西是什麼,反倒留有些許的茫然。
但很快,反應過來的人臉上的血色迅速消失,整個人踉蹌著後仰倒在了地上,隨即慌慌張張地尋找鎮海的身影。
那些被松鯛找到的殘骸裡其中一艘是這個死人的私人船隻,雖然掛靠在他的公司名下,但實際的所有人就是他。
“你們好,我叫楊肆康。”
開完一槍,楊肆康看著這幾個人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鎮靜的樣子,反而是冷靜了下來。
“首先,安靜、不要動,我數到三。”
楊肆康雙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冷聲開口:
“三。”
幾人齊刷刷地安靜了下來,儘管他們的恐懼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愧是‘企業家’,心理素質挺好的,沒有出現被我突然數三嚇到的人。”
楊肆康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緊接著說道:
“你們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你們心裡清楚,現在機會只有一個。”
楊肆康一抬手,貝爾法斯特走上前,在他們現在靠著的那個桌上放上了幾個小本子和筆。
“一個名字,加上可靠的證據,頂一分罪。至於能不能換回你們的命,就看你們能給出多少了。不限於這次的事情,只要是違法犯罪的都可以。”
楊肆康輕笑一聲:
“現在開始,一個小時後結束。”
他說完用力拍了一下沙發發出聲響,幾個人同時一哆嗦,被這個聲音喚回神智。
把他們幾個放在這裡,留下兩位女僕看守門口,然後楊肆康跟鎮海就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剛一關門,鎮海便急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