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爾德就這樣悄然離開了莊園,也離開了這邊的港區。
因為她剛去過厭戰那邊,暫時也不太會有人特地來找她。而且謝菲爾德這位女僕在女僕的工作外的工作能力有多出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除非皇家這邊懷疑他的謝菲爾德出去了,否則肯定不會有人特地來找她。
沒人會希望謝菲爾德突然活動起來,那樣誰都不敢確定會不會被她突然調查到些什麼東西。
而楊肆康這邊,即便是少了謝菲爾德,現在的日常生活也不會受到影響,要隱瞞她已經離開的事情自然也就更簡單。
“主人,謝菲爾德的彙報。”
下午兩點,貝爾法斯特把慣例的檔案放到了楊肆康的面前。
謝菲爾德利用加密通訊裝置將資訊傳送給貝爾法斯特,而貝爾法斯特將其整理排列過後再每天按時放到楊肆康的面前。
這些資訊內容雜七雜八,不過大多都跟皇家這邊靠近海岸的部分地方的居民有關,其中包括並不限於歷史傳聞、遺留的痕跡甚至是一些歷史上從某些艦船上拆下來的‘遺物’。
楊肆康派給謝菲爾德的任務主要就是跟這些東西相關,畢竟對於皇家來說,她們歷史上的很多艦船在戰後都因為工黨而被拆了個乾淨,能留下完整艦船的少之又少,能夠留下遺物的甚至也不多,更多的則是一些傳聞,或者一些曾經服役的老兵留下來的傳奇故事。
這些東西傳播開來的難度很高,大多侷限於一定的區域內,畢竟對那些普通士兵的傳奇故事感興趣的大多情況下會是那些本就認識他們的人。
所以,這些事情就需要實地去打探,而對於楊肆康來說,他公然去打聽這些的話,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麼,更何況是皇家的艦娘們呢?
故事有真有假、質量有高有低。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影像資料,這些大多都是來自於那些早已成為觀光景點的遺物所在地。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在這一個多月裡,楊肆康也已經開始頻繁出入於皇家這邊的港區,就像是他在白鷹的時候去母港裡的辦公區一樣輕車熟路。
也正如之前可畏所說的,他的社交活動是真的一點都不少。
皇家這邊的整體氣氛也著實是比白鷹那邊好很多,至少那些能夠在母港裡悠閒的指揮官絕大多數都很願意展現他們的紳士風度。
大概是他們也都知道楊肆康和白鷹那邊的人的往來情況,故意這麼做以跟白鷹形成對比,潛臺詞大概就是這樣:
‘瞧,我們才是真正的文明人,而那些白鷹的傢伙只是一些學會了擺弄槍械的粗俗的猴子!”
當然,這其中肯定也不乏因為楊肆康入駐那座大莊園的原因,畢竟一座歸屬權在皇家艦娘們手中的美麗且靠近港區的莊園,卻在楊肆康來到皇家的第一時間成為他的資產。
只要不是腦子有泡的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是皇家的艦娘方對於楊肆康表達的善意,同時也是給那些心中有小心思的人的警告。
楊肆康很清楚這些,但也沒有特地去迴避,在這一個月裡透過這些社交活動往來,他明裡暗裡的悄然推動下,他的艦隊裡有幾位連厭戰都不認識的陌生艦孃的訊息不脛而走,在指揮官們的圈子裡已經悄然傳開了。
沒有必要等待這些資訊傳播太遠,他需要的只是種下一些能夠在訊息傳播初期撐起場面的種子,之後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自己去為他鼓吹。
畢竟前輩說得很對:出關之後,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演習請求啊。”
厭戰看著面前的檔案,心中暗自嘆了口氣。
“畢竟來這邊也已經一個多月了,諸位為我們著想,甚至連巡邏任務都沒有讓我們參與,不過一直這麼心安理得地在莊園裡悠閒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