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竟然就這麼暫時牽制住了海王星,並還能干擾君主。
而蠱雕號則是在一旁旁觀,似乎沒有參戰的意思。
實際上,楊肆康也的確是沒有打算讓蠱雕號直接參戰。
不過厭戰的作戰經驗老到,一邊牽制海王星一邊干擾君主的確是很有一手。
蠱雕號行動了起來,主炮和反艦導彈發射器受到影響,這個距離上也沒有那麼好用,但是蠱雕號搭載的近防炮什麼的卻依然好用。
射速驚人的萬發炮齊射發出的嘶吼聲伴隨著密集的彈幕打向厭戰,哪怕是改造過後的厭戰在這樣的攻勢下也會被迅速判定被擊沉,她也只能無奈地躲避,因此被迫跟威爾士親王的方向分開。
而她們帶著的艦隊也已經被喬治五世那邊牽制,楊肆康用蠻橫的方式強行留出了威爾士親王和君主在戰場上單挑的機會。
威爾士親王也發覺了這一點,笑了笑:
“看樣子是想讓我們公平對抗一場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在演習中費心思這樣做,不過既然舞臺已經搭建好,不上臺的話未免太煞風景了。”
兩人默契地暫時停火,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威爾士親王甩了甩手中的劍,深吸了一口氣,豎起劍身。
“喬治五世級戰列艦,威爾士親王,請指教。”
君主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杖,禮貌地回應:
“我是君主,請指教。”
演習區域就這麼奇怪地分割開來,而楊肆康的艦隊這邊,艦娘們最大限度活用了身為艦娘且沒有攜帶量產型艦船的靈活性優勢,在幾位負責指揮的艦孃的安排下有條不紊地對皇家的艦隊進行拉扯、分食的策略,不斷地積累勝果。
一點點積累下來,勝利的天平也隨之緩緩傾斜。
光輝這邊也知道形勢的變化,但被中途突襲的她即便是有能力也很難在這樣的形勢下發揮出來,更不用說在達到壓制效果過後楊肆康的艦隊憑藉著分割戰場的機會進行了人員調換,她現在疲於防守,只能耐心地伺機尋找破局的機會了。
蠱雕號這邊的戰況就簡單明瞭了不少,海王星雖然一時半會奈何不了厭戰,但是在蠱雕號的協助下,海王星沿途不斷地逼迫厭戰做出機動規避的行為,趁機尋找機會擊沉了不少周圍的其他艦船,過來接棒的喬治五世也接住了這些幫助,雖然厭戰豐富的經驗讓她仍然在繼續戰鬥,但大局已經很明顯了。
而威爾士親王這邊,跟君主的單挑讓她看上去興奮不已,但雙方的戰力層面上的差距也已經相當的明顯。
從硬體上來說,威爾士親王不管願不願意都必須承認眼前這位冠以君主之名的艦孃的確是比自己更強,但她沒有因此低頭,更不會因此認輸。
相反,在跟君主的戰鬥中,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感,一種在挑戰自己、超越自己的精神上的愉悅感!
演習光是從威爾士親王和君主單挑開始過去了足足三個小時過後,這兩位艦娘甚至打到了互相沒有彈藥,以艦裝化作的佩劍和手杖單挑的地步,威爾士親王才總算是堅持不下去,被君主的手杖擋在了面前。
“真是一場令人難忘的演習,我現在感覺很好奇,如果是實戰的話你會有多強?”“
君主收起了手杖,在演習中勝過了威爾士親王,而且這還是她的首秀,可她卻沒有感受到自己本以為會有的滿足感。
在跟威爾士的戰鬥過程中反而更令人滿足,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感覺心中的什麼東西彷彿也被一同呼了出去。
“你很強。”
威爾士親王再次強調了一遍,然後認真地看著君主問道:
“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嗎?”
君主平靜地看著威爾士親王,彷彿解脫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