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艦娘不同,她屬於完全不在意禮節問題的那種型別。
因為這個緣故,她平時還沒少被杓鷸和貝爾法斯特、紐卡斯爾輪流指導,不過學的時候是一碼事,學完過後有沒有用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屢教不改,這個詞用在標槍的身上也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並不讓人討厭。
“指揮官一直忙著安排晚宴,一定沒有來得及吃東西吧?我們跑出來的時候可是帶出來不少東西哦。”
標槍一邊說著一邊把拿出來的保溫盒開啟,裡邊赫然裝著滿滿當當的食物。
拉菲拿的那個也是同樣的情況,其中還不乏幾個楊肆康本來做得就比較少,剛端出來就被分乾淨了的菜,看樣子這倆人應該是在晚宴開始之前就已經在準備要逃掉舞會環節了。
雖然他其實是吃了東西的,不過看著標槍和拉菲殷勤的樣子,他還是稍微吃了一些。
從口味上來說當然是不錯的,不過畢竟在保溫盒裡放著,肯定還是不如剛做出來的時候。
“對了,你們倆跑出來的時候沒有找其他人嗎?”
“唔?”
標槍剛把一大塊雞腿肉放進嘴裡,聽到楊肆康這個問題立刻轉過頭來。
她慌慌張張地把雞腿肉嚥了下去,拍了拍胸口才說道:
“沒有哦,艾倫她們好像是打算帶英格拉罕學習跳舞的樣子,大青花魚和射水魚的話現在大概帶著松鯛在準備惡作劇吧?而且既然是要逃出來的話,目標小一些也更不容易被發現嘛。而且也就只有我和拉菲完全不想跳舞了,啊,現在也可以算上指揮官了呢,這樣就是三個人不想跳舞啦!”
標槍一邊說著一邊又把一塊雞腿肉放進嘴裡,楊肆康莫名覺得心情愉快,三人就這麼在這個亭子裡待在一起聊天。
而他們不在的時候舞會的大廳裡其他人也都在聊天。
納爾遜多方面地瞭解到了自己的指揮官的事蹟以及自己身處的艦隊的情況,震驚之餘也有些感慨。
在好不容易擺脫了其他人過後,她鬆了口氣,準備找個小房間休息一會兒,結果來到一個看上去像是休息室的地方,一進去卻發現這裡已經有人了。
“抱歉,唔,你是白鷹的……南達科他?”
正在這裡的小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走神的南達科他瞬間回過神來,下意識地突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