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的維修船塢內,赤城和加賀兩人在這裡已經躺了好幾天了。
不管她們的心情如何,在自身遭受到差點被打報廢程度的損傷過後,這裡都會是她們需要待很長時間的地方。
對於一向驕傲的一航戰來說,兩人一起還輸給了身為戰列艦的土佐是十分恥辱的,然而土佐還是原本在重櫻歷史上沒有完全建造完成的艦船,這就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
神通費了不少力氣才讓土佐一打二擊敗了一航戰的事情不被青葉報道出去,而此時的一航戰,也就只能夠儘量低調地在船塢裡等待明石進行維修了。
加賀坐在床上,透過窗戶向外看去,她的心情有些微妙,對於之前戰鬥中自己出現的失誤她自己也心知肚明。
如果她沒分心的話,戰鬥也不至於打成那個樣子。
“你這是在想,如果戰鬥的時候你沒有分心的話就好了嗎?”
加賀一驚,轉過頭來,土佐若無其事地出現在病房門口,自顧自地走了進來,然後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床邊。
“怎麼,來嘲笑我了?”
加賀撇過頭去,看著土佐若無其事地來看自己,她莫名地就覺得有些不快。
不過倒也談不上仇恨之類的,甚至她都沒覺得有多生氣,就是覺得心情不好。
“嘲笑你對我又沒什麼意義,我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
“現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加賀雖然這樣說了,但是土佐直接無視了她的這句話,自顧自地說道:
“輸給我的感覺很不爽吧,變成航母之後,卻被自己原本的同級艦一穿二什麼的,心情不太好吧?”
“哼。”
加賀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但是在她的認知中,土佐之前在戰鬥中的發言她卻是認可的。
贏了說什麼都對,輸了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在這樣的思想下,即便是有什麼想法,加賀也只能是沉默以對。
“不想跟我聊天也沒關係,我今天過來就是來問問看,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的?”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加賀說道,而土佐微微一笑:
“我贏了,你們輸了,這就是事實。作為勝利者,我只是問幾個問題已經很便宜你們了。”
“嘖。”
加賀嘖舌,不情不願地回過頭來看著土佐。
“你想問什麼?”
“我的指揮官離開重櫻的時候已經跟你們說好了,雖然是過去了一些時間,但是喚醒天城的難度如何你們自己應該清楚。就那麼等不及了嗎,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約定是約定,但是如果沒有實現的希望的話約定也就是一句空話。更何況,如果是讓他喚醒天城……”
“和死而復生的約克城一樣,天城會成為我的指揮官的部下,而你們不希望這樣是嗎?”
“明知故問。那可是天城。”
加賀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但土佐很明白她的意思。
不如說,土佐在這次回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個部分,畢竟耳濡目染,有些事情即便是她自己不去思考,也會有其他人告訴她的。
比如,一航戰不安分的原因。
“所以,你們這是不打算信守承諾了?”
“如果能遵守的話自然更好,可我們不可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那傢伙的身上吧?更何況就算是我能夠接受又怎麼樣呢,誰能讓赤城接受嗎?”
“哼,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也就是說,只要能解決她就可以了吧?”
土佐輕鬆地說著,加賀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皺著眉頭問道:
“你想幹什麼?”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