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未用之手段,單憑一符一兵都能戰勝相當於兩個換骨境的對手,當真讓人稱奇。”
玄羽老道左瞧一眼,又瞧一眼,十分自得,天羽子瞅得他那表情,嘴角一翹,道:“師兄,你一人住慣了,便將那郎飛讓與小弟如何?”
老道一呆,將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嘴裡直叨唸。“休想,休想,誰若敢搶與他拼命。”
天羽子見他如此,打個哈哈,陰謀得逞,一臉滿意的轉過頭去。半晌玄羽老道回過神來,仔細一想,頓時覺悟,使勁瞪了天羽子一眼,一旁雲羽子見二人鬥氣,強自憋著笑意,搖搖頭看向戰臺。
此時守臺長老已上得臺來,宣佈完優勝歸屬,將那黃臉道人救醒,著他收了烈焰馬,拿著鋼鋒遞給兀自坐在玉臺喘息的郎飛。
“師弟好本領,師兄歎服。”守臺長老試了試鋼鋒寒氣,臉上訝色一閃,見郎飛好半天沒動,擔心的道:“師弟沒事吧?若是哪裡不適,快快道來。”
郎飛這才緩過神來,後知後覺的道:“啊,啊,哪裡,師兄謬讚了,剛才只是一時發呆。”說罷這才起身接過冰鯨鋼鋒,又道句謝,走下臺去。
這小子邊走邊嘟囔。“如此這般,嗯,嗯,當可行。”原來他呆坐之時想到前番比鬥那烈焰馬之舉,心中意動,若是給小白兒打造一身裝甲。
“嘖,嘖,那可是重甲戰虎啊。”這小子一路恍惚的走回人群,那話被雪婭聽到,擔心的過來摸摸他額頭,朱罡列一旁腹誹:“好嘛,好嘛,鬥了一場,人都傻掉,盡是些瘋言瘋語。”
不成想此話被郎飛聽見,回過神來,兩眼一瞪。“你這呆子,剛才言何?與我再講一遍。”
那呆子慌忙將兩手擺動。“飛哥兒,你剛戰了一場,耳有些著風,想是沒聽清,兄弟我哪有說什麼渾話,只是著緊你哩。”
郎飛見他又犯無賴,白他一眼,沒去搭理,呆子嘿嘿一笑,忙又補了幾句阿諛奉承之話。
雲寒也知曉朱罡列稟性,無奈的搖搖頭,又對郎飛微笑點頭,郎飛知他心意,同樣輕笑點頭示意。
朱罡列見二人如此,眼珠左右晃了晃,背過身去,嘟囔道:“這兩人,眉來眼去,脈脈含情的,怕不是有何姦情。”
不成想,郎飛二人倒是未聞,卻被一旁雪婭聽個仔細,一腳踹下,呆子躲避不及,又是殺豬一般慘嚎,三人面面相覷,郎飛詢問緣由,雪婭支支吾吾也沒說出,他不好再問,只做一件小事,轉眼忘記,回頭觀臺上爭鬥。
這回四場戰鬥,竟然有兩個築基境的弟子,俱都在幾個回合之內乾淨利落的將自己的對手擊敗,順利晉級。
其餘兩場,卻是紅衣對紅衣,藍衣對藍衣,雙雙都是同系爭鬥,聽那對話也都是相熟之人,郎飛暗暗好笑,朱罡列吭著鼻音取笑道:“可憐的娃,怕是這兩個,一個出門逢雨踩狗屎,一個放屁砸著腳後跟。那兩個,仰天跤蹭破鼻子,打個呵欠扭到腰,呵呵呵,便該他們生不逢時命途舛,才好記得下次託生,先燒幾株高香,拜拜漫天神佛。”
郎飛見他嘟囔個沒完,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呆子這才整肅神情前觀。
紅衣兩人都是脫胎境的弟子,入門該是不久,一無趁手法器,二無攻擊符籙,倒黴與否還真說不上,二人只是一招一式比著武藝。
藍衣道人那邊好看了許多,俱都是換骨境的修為,一些初階法術打出,對轟在一起,那駭人的動靜、絢麗的畫面將臺下眾弟子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過得片刻,兩個紅衣弟子先是分出了勝負,近身之時,一個將劍柄倒握杵在對手胸間,一個一拳搗在對手鼻尖。
裁判長老上來瞅了半天,砸吧下嘴,指著那被打中鼻尖之人,宣其獲勝,那紅衣道人,立時笑逐顏開喜形於色,只是鼻下鮮血橫流,如此兩相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