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藤鞭應聲而斷,前面一截盪出好遠,落在玉臺之上。
“便只是粗了幾分,又如何抵擋金器。”蕭寶卷得意的看著眼前鐵戈,“就算你之符籙威力高出幾分又能如何,我只需以量取勝,看你能耐我何。”
雲寒望他一眼,默默言道:“未必!”說完祭出幾張冰針符向蕭寶卷射去。
“此乃小計!”蕭寶卷出聲道,翻手自帶中拿出幾張土牆符祭出。
漫天寒光閃耀,幾道土牆排成一道狹長的盾牌,將蕭寶卷身前空隙全部遮住。
“噗,噗,噗……”一陣悶響,那些冰針盡皆射入土牆之內,再無法前進分毫。
“如此再多又有何用?”看著那土牆之上的點點凸起,蕭寶卷在土牆之後好整以暇的出言諷刺。
“哼!”一聲冷哼響起,蕭寶卷驀然大驚,聽其聲音已在身旁,忙側目望去,果見其身左側之處閃過一道人影,接著一道火光騰起,一個足有臉盆大小的火球向他飛來。
蕭寶卷一時慌了,熱浪炙人,汗如雨下,待那火球已來到身前三尺之時這才自帶內翻出兩張水幕符祭出。
“噗……嘶!”火球高溫,將流水蒸發,致使霧氣瀰漫,幸虧他連線祭出兩道水幕符,這才將那火球擋住。
“哼!”拍拍胸脯,蕭寶卷定下神來,雙手連揮,帶動氣流撥開眼前霧氣。“偷襲之道,小人行徑。”
“但能取勝便是良方,蕭寶卷你敗了!”隨著話音落下,天際一聲雷響,一道閃電當空劈下,直直竄入那霧氣之中,電蛇四射,火舌作響。
等待半晌,見那水霧之內了無聲息,雲寒祭出一張喚風符,風過霧散,水汽漸消,顯露出場內情景。
視線處閃出一物,一具扭曲的人形身影,眾人舉目細觀,就見是那遭了雷劈的蕭寶卷,簇簇毛髮蓬鬆,塊塊筋肉抖動,身抽顫,口呻吟。橫躺在玉臺之上,狼狽之態盡顯。
“哈哈哈,雲寒兄弟前言,這小子果真遭了天譴,飛哥兒,你那次可比他輕微多了。”朱罡列揉;搓著雙手,看蕭寶卷那痛苦之像他興奮無比。
“你這呆子,不識你那三分三,又賣弄口舌,找打不成?”郎飛雙目一瞪,不善的望著那呆子。
朱罡列忙揮手,閃身躲到雪婭身後,嘴中默默嘟囔道:“這等霸道,俺便只是揭了你一短罷了,活該被電!”
好在此話郎飛未曾聽見,那雪婭聞得,卻也只是皺皺眉,回頭白了呆子幾眼未向郎飛彙報,讓其逃過了一劫。
“你……死了沒?”那閃電籙一擊建功,雲寒幾步走到蕭寶卷跟前,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之上。
“你……你……”蕭寶卷顫抖的指點著雲寒,那手指分明還打著彎,不曾伸直,他費勁力氣大著舌頭喊出此話,卻半分也分辨不出說的是什麼。
雲寒倒也不是那等落井下石之人,見其已無再戰之力,搖搖頭,輕嘆一聲。“倘知今日,何必當初?若不是你師徒存心不良,哪有你今日這等醜態,以至雙雙身敗名裂。”
他這話乃是有感而發,卻未曾想那蕭寶卷聽罷,驀地噴出一口鮮血,身軀一挺暈了過去。
雲寒一時愣了,眨巴著眼,全然無法理解眼前之事,朱罡列那呆子卻又竄出來叫囂。“俺先前便說那文雅書生是個蔫壞之人,如今怎地?卻不迸半句髒話,生生將那小子氣暈過去。”
郎飛與雪婭也都愣了,兩人面面相覷,聽那呆子一說,想想前事,二人俱都一臉古怪的看向雲寒,全然不解這謙謙君子怎連續兩回將其對手戲弄至斯。
他三人這一番對話雲寒自然無法聽聞,在那臺下議論聲中他回過神來,看看腳下之人又是一聲輕嘆,轉身對守臺長老道:“師叔祖,弟子確實未想至此,怎奈事不由己,切莫見責,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