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門被輕輕拉上前,還能聽到外面小小的驚呼聲。
而西弗勒斯,到底在浴室裡做什麼呢?
讓我們把鏡頭轉換一下。鋪滿白色瓷磚的浴室內,不止是西弗勒斯一個人,還有一個人笑意吟吟地坐在洗手檯上。不用說,當然是我們的主角大人許辰。
聽到外面響起的關門聲,西弗勒斯一臉不自在地發出低吼聲:“該死的!那隻自戀的、到處散發荷爾蒙的鉑金孔雀終於走了……辰,你要讓我穿這個去參加宴會?”
許辰看著眼前耳尖都紅透了的西弗勒斯包子,半長的黑髮被他用幻術修改了一下,變成了及臀的長髮,柔順地披在他的身後,衣服是和他身上的白衣是相同的款式的黑色綢衣,露出了西弗勒斯因為訓練肌膚變得柔韌的胸口。
不過西弗勒斯的打扮和許辰有一處不一樣,就是西弗勒斯綢衣的下襬不像許辰抵到了腳踝處,而是在膝蓋的地方,裡面穿著一條黑色的綢褲。伴隨著西弗勒斯堅毅的面容,倒是別有一番小男子漢的英氣。
西弗勒斯不適應的就是這身衣服,穿在辰身上不打眼,因為辰根本不需要漂亮衣服來襯托他的美,可是穿在他身上,西弗勒斯覺得怎麼看怎麼騷包。特別是胸前露出的肌膚,讓他非常的不適應,老是不停地用手將綢衣合攏,但是絲滑的綢衣一會又散開了,讓他想象不到自己穿著這身衣服去參加宴會會有什麼效果。
許辰倒是覺得西弗勒斯這一身很好看,因為西弗勒斯的西方面孔,所以他將衣服改的更加剛硬了一些(有嗎?),穿在西弗勒斯身上倒真有一種翩翩少年,英姿颯爽的味道。
“穿這個很好看啊,西弗勒斯難道不喜歡?”許辰晃了晃身後的尾巴,黑黝黝的眼珠子盯著西弗勒斯,好像只要西弗勒斯說不喜歡,他就要水漫金山一樣。
“……喜歡。”西弗勒斯一字一句的蹦出,不過怎麼聽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不過連女步他都跳了,再穿騷包一點也不會更丟人的。西弗勒斯心裡唾棄了自己一把,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拿許辰沒辦法。
不過……
“辰,你恢復了人形怎麼還會有尾巴和耳朵?”西弗勒斯嘴角抽搐地指了指許辰頭頂上時不時抖動一下的白色耳朵和屁股後面一直在晃動的三條尾巴,鬱悶的問道。
西弗勒斯已經想象到許辰以這種樣子出現在宴會上會有什麼後果了,今天晚上的醫務室一定會忙,要不要去醫務室幫忙熬製生血藥劑?免得明天看到一群面色青白的行屍走肉——之所以面色青白,是因為貧血。
許辰抱著尾巴摸了摸,回答道:“聽盧修斯說,今晚的宴會不是讓你們扮成各種鬼怪或是奇異生物嗎?我扮的就是我的本體啊!你那一身的裝扮也是我們那裡的一個分支——體修者的裝扮,只不過他們的衣服沒有這麼好看而已。”
西弗勒斯張了張嘴,想要問“我們那裡”是哪裡,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閉上了嘴巴。
許辰像是知道西弗勒斯在顧忌什麼,略微有些惆悵地說道:“我現在也回不了那裡了,不過等到我能回去,一定帶你去的,你可是我代師父收的弟子,不去看看師父怎麼行。”說著,許辰跳下了洗手檯,走到西弗勒斯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
西弗勒斯的眼睛一亮,辰的意思,是他走到哪裡都會帶上自己嗎?
“好了,去大廳吧,遲到了可不好。”許辰僅僅是惆悵了一會,又恢復了平日笑眯眯的樣子,敲了敲西弗勒斯的額頭,說道。
西弗勒斯揉了揉自己被敲的地方,惡狠狠地瞪了許辰一眼,然後拉開門向外走去,許辰跟在後面也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外面的天色早已經黑透了,公共休息室中空無一人。西弗勒斯帶著許辰穿過甬道走出地窖,走廊上一片寂靜,只有南瓜燈還漂浮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