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澤依言拿出乾坤屋,掐著法訣唸了口訣,在掌中的乾坤屋上開啟了一個出口。
楚寧伸手結果,頓了下又道:“傳音給乾坤屋內的人,告訴他們,現在要送他們去一個芳草萋萋的綠洲,讓他們儘快整理好各自的東西。”
楚君澤調動靈力將自己的聲音送入乾坤屋,按照這意思傳達了一番。
楚寧感覺到手中乾坤屋裡一陣雞飛狗跳,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近兩刻鐘後,她總算把整個乾坤屋的人都送去了識海星圖中的那顆星球,只是地點選了距褚國國都那些人所居的城鎮不遠處。
她將這些人送進去後,指點他們到那些城池尋求幫助,想來當年的褚徽之身為一國君主,肯定建立了一些制度,城中的人必然能將這些人安排妥當。
實在沒辦法的話,她還可以施展“神蹟”不是?反正都當了回神棍了,也不在乎當第二回了。
做好這件事,她將空了的乾坤屋還給楚君澤,這才領著兩個徒兒走出這片林子。
宴國國都城牆很高,足有四五米,一律以青磚修建,使得每個來到城門口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古樸之氣撲面而來。
“雍都?”白棠仰著小脖子看著城門上方字跡蒼勁的石刻。
“雍者,從容也。”楚君澤唸叨道。
楚寧對此不置可否,只管抬腳上前準備入城。
“雍”字確實是個好字,但用作一國都城之名,怕並非這種含義。
“站住,三位可是外鄉而來?”城門口的守城士兵看到他們,手中長矛一阻,審視地打量起他們。
“小哥好眼力,我等確實是從外鄉而來。”楚君澤上前道。
“是從何地而來?”士兵面露警惕之色,握著長矛的手亦緊了緊。
“從沅州而來。”楚君澤拱手笑道。
士兵神色緩了緩,又道:“原來是沅州人,每人半錢銀子,便可入城。”
楚君澤聞言毫不遲疑,當即掏出一個銀錠遞給這士兵,見對方還要給他找錢,忙攔道:“小哥不必找了,餘下的送於小哥喝茶吧!”
士兵從善如流地收回找錢的手,收起手中的長矛,再看他們時神情明顯好了很多,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楚寧提裙入城,楚君澤和白棠一個拱手一禮,一個則露出個單純的笑容,跟著她進了城門。
幾步進了城門,楚君澤忍不住傳音給楚寧:“姑姑,看來這雍都也知曉魔氣之事了,入城檢查如此嚴格,怕是擔心身染魔氣之人混入城中吧?”
“僅憑凡人能查出他人是否身染魔氣?你怕是想的簡單了。”楚寧搖了搖頭,傳音回道。
“此話怎說?”
“棄車保帥。”
“嘶!”楚君澤倒吸一口冷氣,嘖嘖一嘆,傳音道,“姑姑,你的意思是說,宴國這邊將所有魔氣入侵之地的人都放棄了?若我剛才說是從褚國來的,決計進不了城了?”
“這個時空的凡人和咱們華國的古代社會相差無幾,你熟讀史書,應當知道華國的古代人是如何處理瘟疫之事的。”
在地球的華國古代,每逢遇到那種瘟疫傳播之時,控制不住了往往都會放棄整城的人,不管裡面有沒有未曾感染瘟疫的,一律封城任其自生自滅。
這是醫療條件落後,對瘟疫無能為力之時,人類想出的應對之法,不得不說,這法子雖能有效遏制瘟疫傳播,卻真的非常冷酷。
哪怕是地球的現代社會醫療水平高了,萬不得已之時,依舊會使用這種方法。
相對於讓大部分人活下來,犧牲少部分人從大局上來看是值得的。
如今這個時空的魔氣入侵,正如瘟疫一般,甚至比瘟疫還要可怕。這些凡人無力與之抗衡,亦無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