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趕緊追上去。
“小姐,咱走側門好不好,萬一被人看見了……”如雪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語,仍舊心有餘悸。
“我偏要從正門走,我讓夏秋或者曾秀娥的眼線看著我從這丁府走出去,找司徒正南。”紅花倔強的說道。
晚風習習,額頭上的疼痛陣陣傳來,紅花只覺得渾身發冷。
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走到司徒府。此時,她已經累得腿腳發軟。
還好如雪會些功夫,這些路對她來說倒不算什麼,攙扶著紅花一路走來。
“紅花姑娘……”守衛看到紅花,趕緊迎上來。
司徒正南之前下令,若是紅花回府,一定不能攔著,要早早的向他通報。紅花自從嫁入丁府,很少回來,即使回來也是白天,這還是頭一次晚上過來。
“我現在就去向少將軍稟報。”守衛高興的說道。
“我自己去找他,不用通報了。”紅花虛弱的說。
司徒正南所住的院子裡,這麼晚了竟然有絲竹之聲,悠揚的歌聲傳來,紅花這才止住了腳步。
“小姐……我們還去不去了,”如雪怯生生的說道,今日的紅花看起來有些決絕,與往常不太一樣。
“為何不去,走,”
渾身發涼,冷汗直冒。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隱隱作痛。
紅花終於支撐不住,筆直的往下倒下去,如雪驚呼:“小姐……”趕緊接住她。
眸子閉上前最後一個鏡頭便是司徒正南著急的往她奔來,臉上卻是焦慮。
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從唇邊浮現,雖然有演戲的成分,但是紅花還是這樣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只見四周靜靜垂著的帷幔透著忽明忽暗的光線。帷幔外面,幾個人在低聲說話。
“少將軍,紅花姑娘是受了風寒,發燒了,再加上額頭上的傷,恐怕得養上幾天了。”約莫是大夫的聲音傳入耳中。
“如雪,這是怎麼回事,你家小姐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司徒正南焦慮的問道。
“這……小姐說是不小心自己磕到了,然後就拉著我來找您。”如雪小聲的說道。
“唉,就讓她在我這先住下吧。”
“可是,納蘭小姐會不會因此生氣,”如雪小心翼翼的問道。
剛才,司徒正南聽到如雪的驚呼聲,趕緊從屋內走了出來,便看到躺在如雪懷中已經暈倒的紅花。
於是,不顧及納蘭雪鳶在場,連忙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並急急傳大夫為她診治。
當時,納蘭雪鳶氣的臉都白了。
丁府。
果不其然,紅花和如雪的行蹤曾秀娥瞭如指掌。
“她們當真是去了司徒府。”
“當真,奴才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進去的。”
“好呀,這個賤骨頭,還真是大膽,少爺現在在哪,。”
“回姨奶奶的話,少爺現在在二夫人那裡。”
“去,你把此事說給二夫人聽,讓她想辦法告訴少爺。”
蘭苑。
丁子喬望著屋內成盆的蘭花,有些雖然凋謝了,但是還留有淡淡的餘香。就像人一樣,即使不在了,他們的音容相貌還是經常閃現。比如母親大人和旋兒,想到他們,丁子喬心中一痛。
夏秋看著丁子喬微微蹙起的眉頭,纖細的手指撫在那眉頭上,含情脈脈的望著他:“夫君,不高興的事忘了就好。”
丁子喬笑而不語。
“不如,我來未夫君彈奏一曲,”
琴聲淙淙如纏綿的流水,輕輕從耳邊拂過,聽的人心裡著實安穩舒服。
“秋兒,彈得越來越好了呢,”
“妾身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