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最難摸的就是人心,屋裡頭其他悶著頭抽菸的人,這時也都忙著站了起來,給我封紅包的,給師父讓座的,給師叔遞煙——原本沉悶的屋子裡一下子比外面做道場更加熱鬧。
不出一會,我手裡就捧著好幾個大紅包,光是從重量上就知道師叔那兩張支票絕對沒有開虧。
盧家大嫂又是道歉又是抹眼淚的說剛才是她不對,我這才慢慢的坐在師父旁邊,讓她直接說。
那盧老闆跟周標差不多,只是有一點不同的是,這盧老闆是個色中惡鬼,看到了老闆娘那樣的美女哪有不勾搭的道理,要不也不會給她介紹生意了。
盧家大嫂邊說邊罵那傢伙沒良心,幾乎每天晚上都去那狐狸精那裡,最後連那雕象都帶出去了。
可前的一段時間,盧老闆就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家裡,每天把自己鎖房裡頭。
盧大嫂也沒在意,只不過這快過年了,還是得讓他去收些帳的,結果好不容易叫開門,卻見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