簍子,這下有夏國的條例來處罰她,還省的自己終日寢食難安。一舉兩得,何其容易,怎能讓陸宸逸知曉?
只可惜,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一日,陸宸逸問了一旁的心腹公公,得知安插在蘇府附近的小廝已經多日沒有回來。陸宸逸轉念一想,那小廝向來聽話,就算是沒有得到訊息,也會來回話。這下幾日不回,其中定有蹊蹺。他立即親自問了上下人員,得知這一切皆指向蔡瓊瑤。他咬緊牙關,恨恨的一拍桌子。蔡瓊瑤這個皇后,他礙於皇太后的面子,暫時動不得,所以目前也只有私自行動。打好了主意,陸宸逸便安排好一切事情,這才帶著侍衛王朝,兩個人微服出了宮。
出宮的第一站,自然便是陸瑾瑜的玉王府。倒不是說陸瑾瑜有多麼神通廣大,只是馬三保的人脈是陸宸逸所見識過人中最強的,如果有什麼訊息,找馬三保打聽,一定能立即知道前因後果。他不願去蘇府再接傷疤,能在馬三保這裡聽來最全的,那是最好。
陸瑾瑜見陸宸逸和王朝私服來訪,心中已曉得是為何。他無奈的搖頭,順著陸宸逸的意思讓馬三保出了來,並且將“凌可可毒殺千三娘”一事從頭到尾講了個清楚。陸宸逸聽得驚心動魄,幾次握緊拳頭,臉色蒼白。陸瑾瑜望著這樣的陸宸逸,偏過頭不願再看。其實他心中對凌可可也有著一分擔心,卻不是擔心她受苦,而是同蔡瓊瑤一般,擔心她只是裝出這一切,最終目的還是要吞併夏國,這美人計在古代還是屢見不鮮的。所以當初,他沒有讓凌可可回覆洛川的身份,不止是為了她、為了蘇凝軒、還為了心中的那一分擔心。
陸宸逸的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此時的他完全沒了平日裡的王者風範,只像一個擔心心愛女子的普通男人。
“可可她……在溫如玉的手裡?”陸宸逸扶著額頭,感覺頭痛欲裂。溫如玉是溫宛真的生父,他早就聽之前那小廝說過,溫宛真曾經欺負過凌可可,並且由於蘇鶴軒的原因,一直看不上凌可可。這會子凌可可落在她父親手裡,還有的好日子過嗎?可憐那凌可可還渾身是傷……陸宸逸越想越心痛。
馬三保察言觀色堪稱一絕,這會兒見陸宸逸面露悲色,忙補充道,“皇上放心,溫如玉是徹徹底底的好官,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可可是兇手之前,溫如玉不會使用任何私刑,更不會屈打成招,還請皇上明鑑。”
“希望如此吧,”陸宸逸重重嘆口氣,又開口問道,“蘇少將怎樣了?”
“鞭傷感染了蘇少將之前的傷口,這會兒該是臥病在床。不過王爺已經差人將府裡最好的金瘡藥送了去,皇上不必掛心,養傷是需要時間的。”馬三保答得頭頭是道。
“蘇少將臥病在床?”陸宸逸立即一頭冷汗,他想不到究竟是怎樣的毒打才能把那個健壯如牛的蘇皓軒給打到臥床,一個大男人都如此,更何況凌可可只是個弱女子?
“是的,蘇府的家法是很嚴厲的。”馬三保只得這麼回答。
陸宸逸只感覺越來越頭痛了,他揮揮手,“那現在可可的案子調查的如何了?”
“這……”馬三保語塞,得了陸瑾瑜肯定的眼神許可才緩緩答道,“蘇少將手下的嶽澤和林健柏大人的千金正在緊急調查,還請皇上放心。”
“嶽澤……”陸宸逸撇撇嘴,當日他見到嶽澤與凌可可對視的時候,就覺得比起蘇皓軒,這個嶽澤才是自己最大的情敵,因為凌可可看蘇皓軒的眼神裡更多的是懼怕,而望著嶽澤的眼神卻洋溢著滿滿的憧憬,這還著實讓他嫉妒了一陣。時間不待人,陸宸逸在玉王府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既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清楚了,他直接起了身,望著一言未發的陸瑾瑜,問道,“可可怎麼說也是在玉王府出去的,還是皇弟你奶孃的乾女兒,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陸瑾瑜抬頭,對上陸宸逸不解和責怪的眼神,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