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上。老者手裡掐著青年,冷眼掃了一圈。
目光如電,在所有修士眼中,一種彷彿被看破了心思,全身從頭倒下一片冰涼的感覺,立刻在每一個修士心底展現。
一個臨界初期修士,手中的酒杯立刻掉在了地上,他連忙低頭,眼露駭然之色,內心叫苦,暗道:“這種感覺,應該是靈虛期……”
老者收回目光,鬆開手,只見在那青年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圈黑色的淤痕。
“說吧,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老者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後神色平淡地說道。
青年大氣不敢喘一口,以他靈嬰後期的修為,實難看出對方虛實,但憑藉多年的經驗,青年猜出,對方至少是臨界中期,甚至後期都有可能。
“那人在半個月前突然出現,連殺十個群英宗臨界修士,隨後又把群英宗滅了。
老者眼睛微合,右手隨意一揮,那青年被丟出門外,生死不知。
客棧內的眾修士,一個個立刻心底巨震,想要離開,但卻不敢做第一個出頭者。
青衫老者沉吟少許,睜開眼睛再次掃了一圈,盯著那個臨界初期修士。用手點指道:“你,過來。”
臨界修士身子一顫。哆嗦的站起,連忙來到老者身前一丈外。以異常恭敬的態度,顫聲道:“晚輩米國,參見前輩,前輩有話儘管發問,晚輩發誓。所說絕無半點虛言,只求前輩開恩。”
青衫老者倒了杯茶。喝下後緩緩說道:“你一聽到談論那人的話。就心神不寧。想必親眼見過吧?”
米國深吸口氣。露出心有餘悸之色。低聲說道:“晚輩的確親眼見過那煞星。”
“他什麼修為?”青衫老者眼內露出一絲神光。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也正是他剛才惱怒青年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重點。
“臨界初期!”米國有些不確定,說完後連忙又道:“前輩。此人看起來就是臨界初期。但是他有兩樣法寶……”
聽聞法寶二字。青衫老者神色如常。但內心卻是一動。
“其中一樣,是可瞬移的鉤……”
老者心底略有失望,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還有一件,是……晚輩也說不清楚,只看見是一道黑光,黑光一閃就死一個,他還有個跟班,能吃人的魂魄,緊張的說道。
老者站起身子,扔下塊下品靈石在桌子上後,看了眼米國,抓住米國的後脖子,二人立刻在原地消失,瞬間出了千里之外。
他這一走,客棧內的修士,一個個臉露驚容,心底均都浮現出三個字:“靈虛期!”
在米國的帶路下,老者身子在半空閃爍而出,僅僅半個時辰,便來到了群英宗,他強大的神識橫掃一圈,尋到上官墨。
在他目瞪口呆中,這青衫老者居然從其眉心再次取出一滴魂血,憑藉兩滴魂血的一絲聯絡,他扔下米國,迅速向西南方飛去。
在說問天,帶著楊星一路速度飛快,一同騎著角馬,用五變鉤開路,隕石的一些小隕石紛紛被其擊碎,豁開一道缺口。角馬的速度極快,一道白光就飛出很遠。
問天驀然間停了下來,回頭看了少許後,問天感覺上官墨的魂血被用強大的法力連結上了自己,這情況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人想找自己,看來自己又遇到麻煩了,能有這本事的除了靈虛其他修為根本辦不到。
“怎麼了?師兄。”楊星看到問天面色嚴肅,立刻輕聲問道。
“沒事。”問天說完後,速度更加快速的向前飛去。他心底略有不安,他不想楊星跟著擔心。
問天眼露寒芒,不住的催促角馬。楊星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問天的緊張,略一思考,從儲物袋內翻出一些簡單的陣法材料,製作成簡易的陣法後開啟扔在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