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辮子的人卻像被什麼燙到了一般,尖叫一聲將我的手腕放開了。
我被嚇得連哭到忘了,傻傻愣愣愣的看著那人,只見他本來乾癟的嘴唇這時全部都被燒得焦黑,張大著嘴裡一股黑煙冒了出來,整根舌頭已經完全不見了,接著臉上的肉也飛快的消失,露著空蕩蕩的牙床。
那人眼裡全是怒意,對著其他人大吼一聲,我耳朵一陣發痛。只看見那些人猛的朝我撲來,我睜大眼只會嚇得尖叫,這時已經完全忘記了師叔給我的銅鏡了。
眼見那些人伸著幾百雙手朝我抓來,我被嚇得完全蒙掉了只是扯著嗓子尖叫,只感覺眼睛一陣劇痛,接著眼前一片紅光閃過,那人被紅光一照如同燒著一般,發出滋滋的聲音。整個空地都回蕩著什麼怒吼的聲音,接著那些人如同剛才的長辮子一般嘶啞的抽著氣。
“陰陽有隔,各有其道,各歸其位,你們還不退下!”
這時我聽著師父的聲音沉冷的從外面傳來,夾著他的柱拐聲及一陣沙沙啞啞的破鈴聲。
那個被我的血灼得面目全非的人冷冷的看著師父,復又看了看我,沒有舌頭的嘴裡卻依舊陰沉沉地道:“你說各有其道,各歸其位,我們好好的安生之地,你們卻要來佔。”
我坐在圈子裡,聽著師父很是無奈的輕嘆著氣道:“你們修異術而長駐人間,本就不是歸處,如若安心修行,不擾民生,這也沒什麼,可你們卻讓近百人全部喪生,這就容不得你們了。”
“呵!現在說這些你是想要問罪嗎?要不怎麼會送上這麼好的誘餌!”那人猛的一指我道。
我被他那面目不全的樣子嚇得夠嗆,連聲都不敢吱,可其他人卻舔著舌頭看著我,一幅要吃了我的樣子。
這時眼睛前已經不發紅了,可我依舊痛得連眼都睜不開。雖說我睜不開眼,卻能感覺到一陣陣寒氣圍著我,就像開啟了陳阿婆家的冰櫃一樣,卻比那冷上幾十倍。
“你敢!”接著我就聽到師父的一聲恕吼,我一直抱著的銅鏡就猛的從我膝蓋上跳了起來。
我這時努力忍著痛睜在開,只見四周那些人的衣服全部變得破破爛爛,露在外面的手只剩下一隻只空空的手骨架,一滴滴讓人作嘔的黑色液體滴滴噠噠的從一根根發黑的手指上滴落下來。
臉上被枯黃的頭髮遮得看不到,可那一片頭髮之下卻都是一雙雙綠幽幽的眼睛,除了那個留著長辮子的看著師父,其他人都伸著爪子抓著我的胳膊或是腿。
我半眯著的眼又是一陣劇痛,眼前一陣通紅的光,連我自己都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發燙,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後來這件事完全解決,而我也著實學了現東西,師父復又帶我到這片空地,那是一塊百年藏屍體地,是這懷化一個大戶人家的祖墳。
據說祖上有出過大人物,更得有異術,家族一直興旺,族裡死的人全部葬到這片祖墳。可後來人多了,往外走的也多,慢慢的就忘了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了。
現在資訊發達,也沒有人信那鬼神之說,加之土地漲價,那族裡總有一些不成氣的就開始吵著要賣了那片不知道多久沒有葬人的地了。
可沒想到,那片墳地本就是一座小山坡,房地產商買下後,挖出了上百的棺槨,全部拉到一邊燒了,結果當晚連同山下的村民,施工的人員,以及那一族吵著賣地的人,全部全身黑流著黑水,不到天亮就全身化為一灘黑水一命嗚呼了。
房地產商捨不得那投下去的錢,於是師叔接下了這筆生意,可他最後知道自己拿不下,師父也不願意去惹這些。
為了招牌,師叔才想到將我拿去做引子,設陣想降伏,可幸得師父來得早,要不然師叔估計也得報銷在那裡。
當然師叔也得了一大筆錢,後來不為得意的和我吹噓,說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