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前面已經說過了,可我轉了幾圈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周老闆卻說讓師父先去工地上看看,那些蛇一挖出來,捉也捉不過來,打死的都堆成堆了。
師父理都沒有理他,直接說要去見那兩個風水先生。
到了地區醫院,我們先去看了重症病房的那個昏迷不醒的風水先生。
我牽著師父上樓,一進病房就一股怪味傳來,我看著躺在床上的風水先生,整個人都被一股黑氣纏繞著。
拉開床上的被子,一股更重的腥味就從被子裡面傳了出來,我被衝了個正著,兩眼都有刺痛感,更不用說鼻子的感受了,那酸爽,至今不敢回味。
憋著一口氣,我苦臉咧嘴小心的用食指和拇指將他蓋到手的有點溼潤的衣袖稍稍拉開一點點。
那手上已經沒有了指甲了,一片片米粒大小灰白交加的鱗片覆在手指上,再往上走到手背鱗片稍稍大一點,而鱗片下面,如同結水珠一般的滲出點點的黑水,那股腥味就是從那黑色的鱗片上傳來的。
我一時氣憋之不過,慌忙將手扔了,回頭看著師父,想問他怎麼說。
可師父重重咳嗽了一聲,讓我仔細看,而且語氣頗為沉重。
我回頭求助的看著安然帶著口罩的師叔,心裡暗罵他不講義氣,有口罩也不分我一個,只得苦著臉復又小心將那隻手拉起來。
看得我雙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努力的眨眼看著師父,不知道他這是幾個意思。
“心裡默唸清心咒!”師父聽著我鼻子裡發出的嗤嗤的喘氣聲,復又說道。
我頓時將一張臉皺成苦瓜了,任誰對著一隻長滿了蛇鱗而且還散發有如生化武器一般的味道的手,也不能平心靜心吧。
暗暗的將清心咒唸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被薰得天旋地轉了,至到唸到十遍以上我眼前一花,似乎可以看到鱗片之下有什麼在慢慢的移動,細如蠶絲連線著一片又一片的蛇鱗。
我樂得將那隻臭手一扔,滿臉歡喜的將這事告訴師父。
“原來陽妹仔還有這作用啊!”師叔受不了我那臭臉師父的冷臉,也湊上來打哈哈。
我不理會師叔,偏著頭想了想,忙將風水先生的臺給抬起來,只見那人大椎穴處,一隻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滲得慌,忙將看到的告訴師父。
師父也是大吃一驚,問什我是麼樣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細長的黑眸為中心,有著無數的細小的黑線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線如有生命般在鱗片下面不住的扭動著。
“哪裡有?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無良師叔復又湊了上來,讓我指給他看。
可我幾乎將手指都戳到了那隻眼睛上,師叔還是沒有看到,只得放棄。
另一個在地上扭動的風水先生就在隔壁,只是這個已經瘦得不成樣了,房間裡那股腥味也比那個病房的重。
他沒有安然躺著那麼好的待遇,全身從上到下被繃都結結實實的,而那身病號服已經完全被黑水滲透了。
我依法上前去看,雖說沒有長鱗片,可大椎穴處同樣有著一隻蛇眼,那些黑絲並不是連線著鱗片而是在那風水先生的面板下面歡快遊走,比之長鱗片看著更讓我害怕。
師叔將兩人的情況給周老闆說了,結果那周老闆一拍手道,他那婆娘身上也開始滴出黑水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這麼嚴重。
當下直稱師父是大師,讓師父幫他解決。可師父卻只是搖了搖頭,說是要去看他老孃。
這下週標傻了眼了,吱吱唔唔的說什麼葬到老家了,路途比較遠啊,又說什麼還是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再去看也不遲啊。
連我這個小孩子都能